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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你房里送。你現在一個不順意就說這樣的話,不怕你大哥寒心,和你生分嗎?」

「我……」

計較起這些,郡主的氣勢就弱了,吶吶道:「但他和魏宣明怎么……娘,你是不知道外面傳的有多難聽。」

張氏還真聽說過,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道:「你大哥如今也是手握重兵為朝廷效命的人了,男兒家自然有男人的事情要做,也有他們的考量。就我所知,不僅是你大哥,你父親對人家魏宣明也是贊譽有加,前幾日還特意吩咐過我絕不能與他為難。仿佛是魏家那孩子幫了我們家一個天大的忙,是我們闔府上下的恩人,萬不能怠慢。」

「我雖不知道,那恩情是什么,但你父親和你大哥一向愛重你,能讓他們退讓,對魏宣明好顏相待,那必定不是小恩小情。」

張氏拉過郡主的手,拍了拍,勸道:「八娘啊,我知道你心里還有一根刺。但當年的事,誰對誰錯都分說不清楚的,說魏家那孩子辜負了你,那委實太嚴重了。娘早就勸過你,別在一個不愛你的男人身上下功夫,你卻偏偏……」

見女兒紅了眼眶,張氏趕忙打住話頭:「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待會兒人家上門做客,不能失了禮數。你已經是待嫁之身,也不方面見外男,乖乖在房里綉嫁衣,為娘去准備待客的物什。」

等張氏離開後,郡主才握拳打了打桌面,卻不知道是和苟梁生氣還是和自己較勁了。

苟梁到了戍陽侯府後,果然受到了厚待。

戍陽侯爺還特意請他進了書房,韓毅和韓戰的兩個在京的庶弟也在場。

房門關起,戍陽侯爺就起身對苟梁拜了一拜,嚇得韓毅三兄弟驚得從位置上跳起來,「爹,您這是?」

苟梁也連忙去攔:「世伯,您不必這樣。」

「救命之恩大如天,豈能馬虎?」戍陽侯爺實實在在地行了這個謝禮,其後起身拍著苟梁的肩膀笑道:「你小子不錯,不愧是夏侯老兄的得意弟子,身手了得,兵法更是厲害,比老夫這幾個兒子強多了。」

苟梁笑道:「伯父這么說,我可要臉紅的。我雖然厲害,不過比起韓大哥還是要欠些火候的。」

戍陽侯爺哈哈笑起來,「你小子倒不謙虛,這點好,比你師父都強多了。總是一副我比你厲害的得意樣,嘴上還總說自己不如人,鬧心得很。」

戍陽侯爺雖然和夏侯老將軍輩分差了一截,但上一任戍陽侯爺在戰場上受了重傷早早地回京修養,身為嫡長子的戍陽侯年僅十歲就上了戰場,倒是和夏侯老將軍成了戰友,彼此交情很是不錯。

「師父聽見您這么說,肯定要樂得回去偷喝兩壺酒了。」

苟梁笑起來。

兩人氣氛融洽,韓戰沒有居中解釋,韓毅三人聽得一頭霧水,不由問道:「爹,你們在說什么呢?」

戍陽侯爺嫌棄地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不是一直想見一見咱們戍陽軍中那位神鬼手段的常校尉嗎,現在人在眼前了,還不過來認一認人?哼,老子手把手教導你們,結果還不如一個文人世家出來的後生,又讓我在夏侯老東西面前輸了一場,真是會給我丟人。」

幾人瞠目結舌。

苟梁就是常宣寧?

這怎么可能?!

笑話了這件事之後,幾人心里都是五味陳雜,一時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苟梁。

不過,苟梁救了韓戰一命還險些死在戰場上的事他們都是知道的,所以不管之前有什么仇怨,還是規規矩矩地對苟梁道謝。

韓毅別扭了半天,還是沒忍住問道:「聽說上一次你們對付西莽軍,就是你獻策,最後還用一種奇怪的陣法把他們都困住了?是什么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