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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塑就元嬰。哎,這般性子我也無奈他何啊。」

所以說,歷史遺留問題深重,身為藏劍峰主愛徒的苟梁自然給不了李明華好臉色。

不過這李明華走的是翩翩君子路線,面對苟梁的刁難臉色變都沒變,仍是笑著說:「律荀兄這么說倒是明華的不是了,凌霄和貴宗一向親近,我原該時常來往才是。日後定常常與律荀兄、其他幾位師兄討教。」

頓了頓,他笑得更深了:「一向都說律荀兄釀的酒如瑤池甘露,明華傾慕已久,也不知是否有幸能一償夙願?」

律決原本一直袖手旁觀他總不能敗壞小師弟同人斗嘴的雅興不是此時見苟梁了笑臉,要說的決計不是什么好話,怕他著了李明華綿里藏針的激將法平白落了氣度,趕忙阻道:

「小師弟的酒一向很烈,若沒有海量,便是師父喝了也要睡上十天半月才能醒來。明華兄一向不沾酒水,還是別喝為好,若是耽誤了修行,我還真怕流光尊者要同藏劍師叔理論呢。」

他笑呵呵的,說到這里又轉開話鋒對苟梁道:「小師弟,三日前流光尊者算得今日的弟子中有明華賢弟的命定徒兒,特請掌門行了方便,所以……」

「這倒是新鮮,既是命定,如何先進了我七劍宗的山門?」

苟梁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隨即擺袖坐回原位道:「罷了,流光尊者總是有理的,我七劍宗也不缺一個天賦高的弟子,只要明華兄莫要看上我的人,自是好商量。」

「哦?如此說來,莫非藏劍尊者也測算到今次有律荀兄的命定徒兒出現?」

李明華認為苟梁有意同他為難,無可奈何地嘆了一聲,看向律決。律決頭疼起來,小師弟同李明華怎么斗法都好,只是命定一事玄而又玄,執意爭搶恐怕會惹上不必要的因果,讓苟梁平白吃虧。

他張口便要勸苟梁放棄意氣之爭,卻聽苟梁笑道:「明華兄想多了。我雖沒有親傳弟子,可門下記名弟子不知凡幾,不缺你那一個。不過么,昨日本君夜觀星象,卻見星宮紅鸞星動,今日必有我的命定情緣出現,自是比明華兄的命定徒兒要重要得多。」

「當真?!」

叫出聲的不是別人,就是律決。

命定道侶可不是等閑小事,他之前從未聽說,律決也不認為小師弟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是以又驚又喜。

被苟梁瞥了一眼,他自知失態,抵唇咳了一聲道:「如此確實不能馬虎了。」他請了李明華入座,隨後坐上主位問自己負責此次遴選事宜的三徒弟道:「現下,新弟子到何處了?」

他徒兒忙答:「回稟師尊,已在仙緣境內,再有一刻鍾時間便當出來了。」

話音未落,殿內便有鏡像凌空出現,正是新弟子在仙緣境中闖關的場景。

仙緣境是一個小天地,以此作為測試弟子的專門場所足可見七劍宗財的財大氣粗。骨齡和資質符合最低要求的新弟子都會被傳送到仙緣境中,在限定的時間內得到一枚宗門在秘境中事先安放好的仙緣令便算合格。之後再走過問心路,登上仙緣台,便就是七劍宗的門下弟子,有資格進入仙緣殿內,憑各自的資質和機緣拜入各峰。

此時已經進入尾聲,仙緣境中的競爭正是最激烈的時候。

三天時間馬上就要過去,那些沒找到仙緣令的人大多不再漫無目的地在秘境中尋找,而是打算從新弟子手中搶奪,所以鏡聲石傳回來的場面,十分凶殘。

李明華有感而「早就聽說七劍的弟子選拔規則嚴格,選出的都是極具天賦的弟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