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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懷疑他是不是在凌天劍里瞧出什么端倪,知道是自己對凌天劍動的手腳了。

墨胤初面不改色地說:「這劍上還殘留師父的劍意,徒兒一時參悟入神,還請您見諒。」

苟梁沒拆穿他,舀了一碗湯遞給他,說:「趁熱喝吧,反正劍也跑不了,你想什么時候參悟都行。」

聞言,墨胤初忙放下凌天劍遞還給苟梁,又接過了濃湯。

「好喝嗎?」苟梁笑眯眯地問他。

墨胤初嗯嗯點頭,心里正想著事並沒留神聽苟梁對這碗八品靈菇熬出來的湯的贊譽點評,但沒等他糾結多久,忽聽苟梁好奇地問他:「說起來,為師還未見過你的本命劍。可造好了?若是缺了什么材料,只管告訴為師,定替你尋來。」

墨胤初心念一動,微微苦笑道:「徒兒在凡間界訪遍河山也未能找到合心意的劍石,因此還未能打造本命劍。」

苟梁同樣出身凡間界,聞言露出理解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道:「本命劍石寧缺毋濫,是該好好甄選,你還年輕不急於這一時片刻。是了,你喜歡什么樣的劍石,為師也好為你留意。」

「這……」

墨胤初面露為難,支吾不語。

苟梁奇道:「怎么,還不好意思告訴為師?你說吧,師父就你一個親傳弟子,你便是想要九天玄石,我也為你取來。」

九天玄石,劍石中的最高品相,比鍛造凌天劍的天玄石更加難得。

墨胤初聽他豪言壯語,心里卻知道苟梁不是隨意誇口糊弄自己,他對自己這個徒弟的拳拳愛護之心天地可表,臉皮厚如墨胤初都時常覺得受之有愧。

他表了態度,墨胤初便佯裝鼓起勇氣地試探道:「師父,徒兒並不想要九天玄石,徒兒覺得……您的凌天劍就很好。我曾聽聞劍修道侶有一秘法,可讓修為較高的一方劍修將自己的本命劍一分為二,作為另一方的本命劍,是嗎師父?」

苟梁錯愕地睜大眼睛,沒料到他會提起此事。

墨胤初見狀,眼中不由得露出一點失落,但還是笑了笑說:「也可能是我聽錯了,師父不必放在心上。」

這悵然若失的眼神,這故作堅強的笑臉,給他的俊顏都蒙上了一層暗淡,苟梁看得都心疼死了,急忙便說:「胤初聽得不錯,確實有這秘法。只不過……此乃雙修秘法,不只是將本命劍一分為二那么簡單。」

說到最後,苟梁的語氣有些含糊起來,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

墨胤初看他耳朵通紅,不敢直視自己像是做了虧心事的模樣,原本心里的猶豫和顧慮反而減輕了,笑意蔓延至眼底,口中卻故作疑惑道:「雙修之法,我與師父便不能修習嗎?」

聞言,苟梁不知想到什么,臉上也爬滿了紅暈,低聲說:「雙修之法也分很多種,此秘法不僅是靈力相融,還……需肢體接觸。」

「唔。」

見墨胤初恍然大悟的模樣,苟梁咳了一聲,道:「你若喜歡凌天,為師日後尋來天玄石為你造一把一模一樣的便是」

「可是師父,我只想要你的凌天劍。」

墨胤初打斷了他的話,見苟梁驚訝地看向自己,他再忍不住笑道:「不可以嗎?師父,您莫非忘了,我們發過天道誓言,已經結為道侶了。」

苟梁嘴唇張了張,底氣不足道:「那、那不是為了讓須彌芥子認你為半主,好讓你進去避難么。」

「只是如此嗎?」

墨胤初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忽然傾身湊向苟梁,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微不可聞的笑意,緩緩說:「此心與君同,年壽與君共。生死不離,輪回不負……這不是師父先許下的誓願嗎?莫非師父只是隨口說的,並不想與我神魂相合,心念與共?還有壽命,也是您親口許諾要與我同生共死。天道在上,師父只當這是一句戲言?」

「你、你別再靠過來了……」

苟梁的脊背已經貼在樹干上,退無可退,看著幾乎與他呼吸相融的墨胤初,一時心鼓擂動,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