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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改了小奶狗的歸屬權。

老太太知道她是怕兒子玩物喪志,瞧了眼不舍得卻又不敢忤逆母親的孫子,便笑著說:「也好呢。雪團子若在我身邊,說不得還能讓三郎往主院多走動幾回,我老婆子就有盼頭了。」

小郡王被說得滿臉臊紅,連忙同祖母告罪,心里卻不再打著私下里同老太太討要小奶狗的算盤了,忒也不孝。

長公主滿意了,注意力又回到了舔奶舔得歡實的雪團子身上。

她說:「瞧著出生該有些日子了,怎的眼睛還未睜開?不若明日叫太醫來看看吧,也仔細著用葯伺候好,沒有危險才敢讓它陪著您呢,否則兒媳放心不下。」

老太太領情,等雪團子吃飽喝足了,便讓身邊的丫鬟抱下去,等太醫看過再近身。

苟梁一路跟著狗崽子去了正院客房,一間整潔雅致的廂房,顯見是備著招待嬌客的,很是講究。

拔步床上鋪著細軟的綢緞被褥,因老太太和長公主對小狗崽另眼相看丫鬟自然不敢輕忽,她私心里看著這打著小呼嚕的雪團子也喜歡得緊,便遣人去尋了養過狗的家人子過來,一一問過各種細節。

說是小狗洗澡怕染風寒,便用軟軟的帕子沾水擦了四個爪子,小心地把狗放在綢緞上。

又聽說狗怕熱,著人在一旁替它打扇子,門外再安排一人看著防著小狗走丟,再備下清水奶粥等等,生怕小奶狗醒來餓著渴著。

如此這般,大丫鬟才帶著三五個有經驗的家丁走了去籌備養狗需要的一應物件。

真真是,人不如狗多矣!

苟梁氣得牙癢癢,恨不能上去揪那狗崽子一耳朵。

怎奈打擊報復「絕對不是自己」的狗崽子什么的,苟梁現在也就只能想想了。

他這會兒就是一透明游魂,碰什么都穿手而過,別說和他老公么么噠了,吃的喝的都沒想頭。

看著狗崽子小日子過得像大爺,要是他現在能摸著點火,原地就能炸了。

更可惡的是,他還不能離開這狗崽子十步距離,它又貪吃成性,為了一口吃的就拋下他老公了,連累他現在連「望梅止渴」都做不到,只能在系統監控望著大盲點聽個響自我安慰。

然而瞎子道長並不愛說話,除非有人問話,總是悶著,連磁性低沉的聲音都沒得聽,時間就越發難熬了。

好在下午的時候,算命攤子總算來了單生意。

是個鄉下婆子,家里一根獨苗苗要成親了,她才狠狠心花了三個銅板,同瞎道長問了許多事。

兒子和准兒媳八字合不合,成親哪個日子好,兒媳婦什么時候能給她揣上個男娃,孫子該取什么名能旺命數,兒子什么時候能發財……好吧,虧得這位「高瞻遠矚」的婆婆,苟梁多聽了十句話,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入夜之後,狗崽子總算想起他的主人,身形一動就出現在了瞎子道長的腦袋上,踩兩腳宣布一下主權,擺好姿勢,趴。

苟梁:(皿#)

道長正在倒水喝,頓了頓,喝了水捏著它的脖子拎手上往床邊走,說道:「本君說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