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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酒水淹得渾身濕透的奶狗比之前小了一大圈,顯然是喝醉了,濕噠噠地趴在桌上成了一只廢狗,站都站不穩。

但聽到樓家主的聲音,小奶狗的腦袋立刻朝他轉了過來。

哪怕它的眼睛未睜開,樓家主還是感受到了一股不容忽視的殺氣。

劍客輕輕一笑,把落水狗抱回了手心,從懷里掏出錦帕給它擦拭。

「有它相伴,足矣。」

劍客說。

樓家主搖頭一嘆,雖對此不以為然,但嘴上卻不再勸了。

吃過晚食,樓家主親自送劍客進了客院才帶著孫女離開。

「爺爺,孫女聽說黎前輩的武功獨步天下,無人是其對手,可是真的?」

回去的路上,樓雨晴還是沒忍住好奇道。

「這是自然。」

樓家主一邊心疼自己的胡子,一邊和孫女說起當年少年劍客挑戰武林高手,一戰成名的故事。

樓雨晴早就聽他說過很多遍,心中並不如何觸動,道:「宋師兄的武功如今也是獨步武林,爺爺,您說,他們誰更厲害?」

樓家主聽得嗤笑一聲,這樣的對比不自量力。

不過,宋非說到底是自己的准孫婿,樓家主也沒貶低他,只說:「宋非今年不過弱冠,在這個年紀有如此修為,已經不俗。不過,當年劍客不過十五,就將你爺爺我打敗,如今過了十八年,只怕老夫如今只能稍稍遙望一下他的項背嘍。」

樓雨晴的臉驀地通紅,再不敢提把宋非和劍客相提並論的話。

宋非再厲害,不過是在同輩人之間,與少年劍客單挑了整個武林的戰績比起來,顯然是不夠看的。

苟梁坐在窗台上,看著天上的月亮發了一會兒呆。

今天是滿月呢。

他百無聊賴地想。

另一邊,酒壇在地上滾滾作聲,還沒醒酒的小奶狗踩在酒壇子上面滾著酒壇子玩。

它的動作並不平衡,時常跌倒在酒壇子上,四肢打開成餅子狀被帶著滾。

劍客含笑看著這一幕,等酒壇子慣性停下來,他就貼心地把狗餅子拎起來重新放在酒壇肚上,讓它得以繼續游戲。

那溫柔的眼神,苟梁看過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次了。

心塞。

深夜,有人造訪了樓家客院。

一根煙管捅破紙窗,迷煙被吹進來。

片刻後,來人悄無聲息地潛入房中,鋒利的匕首刺向了趴在劍客胸口的白色小狗

啊!

手背被撓了一爪子,黑衣人無聲地慘叫。正要逃跑,長劍橫在他眼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好大的膽子。」

劍客一手抱著狗崽子,一手持劍,眼神冰冷地看著他。

黑衣人像是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道:「怪只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劍客冷笑,「你今日死在這里,也只怪你得罪了我。」

他說著,長劍往前一送就要結果了黑衣人,後者連忙砸下一個煙霧彈,趁機逃了。

等煙霧散去,哪里還有黑衣人的影蹤。

劍客把劍隨手一丟,准確插回床邊的劍鞘中,信步走回,並不在意剛才發生的事。

倒是小奶狗打了一個噴嚏,被煙霧刺激到了。

劍客微微皺了下眉頭,把黑衣人失手遺落在床上的匕首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