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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寬似海的天華於是牽起新婚妻子,回洞房去了。

全然不知,事情的發展比他最壞的預想還要糟糕,甚至讓至高無上的神也手足無措。

不過這時候,一切還風平浪靜。

神君怕苟梁玩心太重,在誅神之戰開始的前十年都把苟梁拘在神殿,後來見他一心鑽在從自己身上索食上頭,才解了禁。

於是,系統親眼見證了主人黑化的過程。

沒有一點誇張。

苟小甜甜在第一年沒能哄上神君用最親密的方式喂食,臉上的笑容就很勉強了,連酒窩都吝嗇。

一年又一年,神君的某根神經像是被他自己凍結,好感度凝固在要動不動的那瞬間不曾上升,卻又無法維持+59的心如止水。

系統看著都嘆氣,苟梁更早就到了爆發的邊緣。

十年後的某一天,和之前的每一天看起來沒有任何區別。

抱著神君索吻得忘我的苟梁正目光迷離,他的鼻腔里發出愉快的輕哼聲,舌頭不厭其煩地重復著勾纏的動作,汲取甘甜的魂力。

「黎卿……」

他神魂顛倒,沒有發現神君眼里的冷靜自持。

那完美的臉上依舊冷清,垂眸看著滿面痴迷的苟梁,眼神平靜,沒有人能看得見那眼眸深處藏著怎樣的情緒。

苟梁很快不滿足於這個吻。

他睜開眼睛,觸及神君的眼眸,驀地從迷亂中清醒。

他從不回應,也不拒絕。

自從十年前被哭唧唧的自己纏得沒辦法,妥協著用這樣的方式給自己喂食,每一次他都是這樣表情。

苟梁恨極了他的無動於衷。

他咬破了神君的舌頭,不管鮮血浸透彼此的口腔,一把將神君壓倒在身下,粗暴地扯開他的衣服。

「黎卿,不許你這樣看我!」

黑化的小犬神用克制神君的黑暗神力將他五花大綁,發狠地在他身上咬著。

神君一聲不吭,也不反抗,只那么低頭看著他。

直到苟梁觸碰到了某個底線,他才認真了。

掙脫束縛,他把鬧脾氣的孩子抱進懷里,輕聲安撫:「乖,別胡鬧。」

「你才胡鬧!」

苟梁氣恨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哪怕他們衣衫不整,哪怕緊緊擁抱彼此,他想要的在他眼里還只是孩子吃不到糖的無理取鬧。

神君輕撫著他的銀發,目光幽遠,看不出來是在想什么。

半晌他低聲說:「小坑兒,你不懂。」

「那並非喂食,也不是本君能對你做的事。你還小,等你長大了,也許會遇到能對你為所欲為的人,也許不會。但無論如何,都不會是本君。」

「你為什么不會,你就是!」

苟梁抬起臉,已經滿是淚痕。

神君看得心疼,迎著他倔強的眼神,微微嘆息:「本君與天地同壽,年長你不知凡幾。何況,本君生於天道之外,坐擁一切,唯獨除了情之根骨。神是沒有情的,也不可有情,你可明白?」

「不明白的人是你!」

苟梁早就聽膩了他的長篇大論,用力推開他跑了出去,淚蛋也跟著砸了一地。

「小坑兒!」

神經起身追了一步,不知想到什么,又停了下來。

好半晌,他才用神力將地上的淚蛋托起,了起來。

若是苟梁在場,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