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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軒攥緊手心,莫名有些不安。

正如祖父希望的那樣,玄軒本人也不願意傷害小神龍,可現在看來,對方並非全然無知無覺。

當天夜里,玄軒夢見了天振。

墮魔後的天振。

他手里搖著血色美酒,對著一個男人舉杯,啟唇笑說:「玄軒,我敬你的酒,敢喝嗎?」

玄軒看清了那個男人他的雙肩被打穿,被釘在牆上。

那個男人,不著寸縷,滿臉狼狽,卻不正是他自己。

玄軒認出那酒,竟是神淚朱砂。

左臉布滿魔紋的天振笑起來,妖媚而危險。

他衣著整齊,只有一只腳脫去鞋襪,白皙的腳掌踩著男人的下三路,時而輕碾,時而踩在腳下磨蹭。

玩夠了,天振魔尊站起身,將一整杯酒潑在男人臉上。

「玄軒,你可想我?」

玄軒看著他吐舌舔去血色朱砂,強硬地喂進男人嘴里,見男人不回答,狠狠地揪了一下男人的胸粒。

「玄軒,你為何不看我?」

他貼在男人胸前,帶著一點痴迷地說:「你莫非忘了,前夜你是何等狂野,弄得我一整天都下不得床,那處都被你撐裂開了。若不是這樣,我怎么舍得罰你。」

他摸著男人的肩胛,心疼至極的模樣。

玄軒看見自己笑起來,語氣輕緩卻惡劣地說:「你不是求著我重些,快些,捅爛你才好嗎。放開我,定叫你這騷貨日日下不得床。」

天振戰栗了一下,那眼里全是痴迷和躍躍欲試。

可嘴里卻還否認,「你胡說。你只顧著自己快活,我不喜歡。」

玄軒聽見自己冷哼了一聲,並不與他爭辯,只是又罵了一句「騷貨」。

天振卻是被刺激到了。

他撩著玄軒的那處,仰頭同他索吻,男人揉他掐他,毫不手軟,可下手越重他叫得越歡。

玄軒聽見自己暗罵自己不爭氣,手上火急火燎地扯了他端正的魔尊法袍,攻勢凶猛。

天振用勁把他往牆上推,仿佛將他逼在牆上的強硬讓他更覺快活。

玄軒看他們緊緊擁纏,聽著不堪入耳的話,身體也熱了起來。

「天振,天振……」

他在夢中喊出聲來,眉頭微微皺著,汗水涌出,嘴角卻有笑。

那笑容不同於以往,沒有謙和,不再溫馴,滿是狂野和邪肆。

他也享受在夢中對天振做的一切。

暴烈的,殘忍的,甚至下流的,讓人心潮澎湃,欲罷不能。

他不知道的是,遠在東海的廂房里,也有人痴迷地看著他。

小神龍構建著夢境,放棄一切底線地迎合,將玄軒調教成與平日的冷靜完全不同的模樣。

他想要引誘玄軒墮魔,卻更為他眼里冷靜和酷烈交融的矛盾所吸引,深深沉迷。

但夢中的玄軒再如何,遠比不上玄軒真實的模樣。

手指撫摸著窺天鏡中的玄軒,他也正夢著自己,叫著自己的名字。

時而咬牙切齒,時而低沉笑語,時而迷亂無章。

「天振!」

又是一聲。

夢中的玄軒正狂亂地吻著魔尊天振的魔紋,引得後者難以自持地軟到在他身上。

夢境外的玄軒也得意地笑起來,呢喃著天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