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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問他從哪得來的這么迷信的思想,毛球也不知道,記憶與生俱來。

折騰了一夜之後,第二天早晨,兩人發現了一個殘酷的現實,就是他們沒有存糧了,更殘酷的是他們連錢都沒有。這真是一個給人蛋蛋憂傷的事情。

大孩子和小孩子面對面坐在桌子的兩邊,腿都耷拉不到地上,腳在空中亂晃悠,偏偏還一本正緊的討論家庭事務。

少年家長咳嗽了一聲說到,「我們現在很重要的問題就是賺錢,現在沒有存糧了,面臨著餓死。」

毛球一本正經的翻了個白眼,很想糾正時雨,抱歉不是我們,是你,我還有存糧,他現在正坐在我對面和我說話。

「我剛才去我們社區溜達了一圈,有好幾家店鋪在找兼職的……等等,球兒你是不是還沒有名字?!」時雨的注意力莫名其妙的就跑偏了。

「我得給你入戶口,你想要什么名字?」時雨問到。

毛球不感興趣的撇過頭。

「你看你又這樣,每天都是一副我不高心不開心不喜歡的樣子,要不你單名一個慕吧,慕就是愛慕,喜歡的意思,我們缺啥補啥唄~」時雨伸長手臂,用指尖戳了一下毛球的臉蛋。

「隨便你……」時慕將跳下板凳,去了房間里。

咦?說好了談找工作的事情呢?

「時慕,那我出門了,你一個人在家不要隨便亂吃東西知道嗎?我很快就回來。」毛球坐在房間的窗台上,聽見門咔嗒帶上的聲音,然後盯著樓下看見時雨出門了。

那么他也要開始行動了。

窗台上擺著一盆花,已經快要死了,時雨昨晚剛給澆的水,但是似乎笨手笨腳的澆多了,時慕把花朵毫不憐惜的拔了,這種東西算什么花,為了防止植物變異,人類驅逐了生活區域內的所有動植物,這些東西全部都是後天合成培育的,植物的皮囊里塞滿了各種東西。

把土掏了掏,然後拿出一顆種子,塞進了盆里,重新埋好澆水,然後坐在旁邊看著入土發芽的種子長出了一個小苗苗。趴在窗台上,時慕看著下面來來往往的人想著為什么時雨還不回來。

時雨現在在哪兒呢?他如果知道自己剛離開家十分鍾,毛球就在腦內循環了一遍自己一定會覺得開心,但是現在他正在接受第一次來自老板的拒絕。

「抱歉,我們這里不接受未成年。」

雖然獸潮和植物污染的爆發導致很多未成年人成為了孤兒,法律對於未成年出來打工養家的規定一再的改變,但是時雨這樣的也太小了,十幾歲的孩子,這要是出了意外可怎么辦,最近又要到了獸潮爆發的時間了,這樣的年齡估計連上街都不會被允許。

「我知道您這里在招聘一名甜品介紹師,我一定會很努力的,而且工錢,工錢減半就行了,只要包伙食。」時雨在做最後的努力,他是一個十分有親和力的人,本以為自己的請求可以得到滿足,但是現實依舊是殘酷的。

「不好意思。」老板把店門關上,這種緊要關頭,要是自己被查到雇佣了這么小的童工,估計店也就別開了。

時雨看著緊閉的門,嘆了口氣,門再次打開了,一塊小蛋糕被放到了地上,「碰」的門又重新合上。

之後接連試了幾家,都是以失敗告終,店老板們都或多或少的給了時雨一點東西,即使被拒絕了心里也是暖融融的,時雨提著一塊蛋糕,一籠關叔家的蒸包,還有一條咸魚回家了,路過戶口登記處的時候順便帶著小家伙的頭發通過基因比對登記了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