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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子難纏 凌晨筆緣 1249 字 2021-03-20

柳筠衡見狀,只得關了門,帶著宇文淇回了屋去。他把宇文淇小心的放到床榻上,信手試了試他額上的溫度,整個人凍得像冰柱一樣。

這屋里早上柳筠衡就讓秋楓剪桐吩咐燒了地龍,可這下見宇文淇蓋著被子還是整個人蜷縮著身子還不住哆嗦著,讓他倒有些著急。也顧不上太多,只能脫了自己的衣服,將宇文淇攬入懷中。

宇文淇昏昏沉沉的在柳筠衡的懷抱中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見柳筠衡竟是脫光了上衣給自己暖身子。只覺得鼻頭一酸,又不好表露,只能將頭埋在他壯的胸膛上。

「你這下,還難受么?」柳筠衡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

「好些了,方才,你見了什么?」

柳筠衡聽得他這聲,這才回想起方才在側院那邊,找著宇文淇的那間屋子,似一個靈堂。他見宇文淇倒在地上,一心只在那上面,哪顧得細看。

因回道:「倒是沒細瞧,你昏迷不醒的。」

「我娘在那。」宇文淇輕嘆了口氣,「你還是把衣服穿起吧,我沒事的,這些年都捱過來了。」

「沒事。」柳筠衡見他身子也就剛剛緩過來,遂應道。

「你這樣,小心我把持不住。」他說著,還故意伸手在柳筠衡胸膛上摸了一把。

柳筠衡的臉瞬間漲個通紅,他一把將他的手握住:「又沒個正經。」他說著,又小心的起身將被子蓋嚴實了,這才將自己的衣服穿好。

「我問過太醫,你的腰就算如今好了,也不得這般受寒。我身子本就如此,別累了你才是。」宇文淇說著,轉過身去。方才是累了么,竟會昏過去。

柳筠衡沒再做聲,只是將衣服理了理,在床榻邊坐下。「如何就累著我了?」

「衡兒,我在想,那年是不是就不該答應你。我悔了,真的悔了。不該的。」宇文淇停了很久,這才開口道。他忽然想起早上在宣政殿的情景,若是自己沒個防備,今日定是難離那里。

「你胡說些什么?」柳筠衡看著他,料著是早上發生的事情,「若你怕了,我大可離開。我本就不屬於這里,如今看來,連留下的必要也沒有了。」

宇文淇半響沒應,柳筠衡以為他睡了,起身准備離去。

「真的離了么?」他忽然這么一句,倒把柳筠衡氣笑了。他轉身過來,搖了搖宇文淇,「過些日子,若無事,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嗯。」宇文淇忽然咳了起來,咳得他涕淚橫飛,他揪著自己的胸口,難受的無法言說。

柳筠衡輕輕將他扶起,拍了拍他的背。宇文淇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他,苦笑道:「我每年這個時候就如廢物一般,今年倒是讓你瞧了個遍。」

「又胡說。」

「不像么?我看過你給我的劍法,和我的追風是一樣的劍法。可如今你練得這般的好,我這病的,和那些閨門的小姐又有什么兩樣?」宇文淇搖了搖頭,輕輕的歪在他身上。

柳筠衡沒好氣的看著他,應道:「若按你現在的樣子,真是連閨門小姐都不如。別說廢物,就是用這兩字在你身上,都不知道是不是合適。」

他是越性要氣他,可宇文淇卻沒半點生氣,他輕嘆了口氣:「筠衡,我活的連自己都看不透了。」

「別多想,好好養病。我今日見了程風,過幾日,可能要離開一陣子。你這畢竟是王府,我如今的身份,出入並不是太方便。」他扯過被子,將他包好。

「好,我等你。」宇文淇知道自己是舊病復發,更是不想連累柳筠衡。

柳筠衡輕輕撥開他額前的發,笑道:「程風會過來替你看看你這病,別這么頹廢,倒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宇文淇了。」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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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是誰,一個戲子而已,任憑他再大的能耐,也不過是一個戲子。」宇文海從手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