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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子難纏 凌晨筆緣 1247 字 2021-03-20

「這是當然,若還不好,前輩也是不肯讓我出來的。」

宇文淇點了點頭,又聽柳筠衡說:「過幾日見了老頭,我唱一出《霸王別姬》。」

「《霸王別姬》?那出戲也是極好極難的,被你說的,我倒越發期待了。」宇文淇記得這出戲的內容,只是太過悲壯,他不太喜歡。

「我是因著前次唱過之後,把衣服裝束都擱在那了。橫豎每回去見老頭我都得唱,想著就這出吧。」柳筠衡含笑解釋道。

「好,衡兒唱的一定是好的。」他抬頭看他,見他面上有些悲戚之狀,忙問:「怎么了?」

柳筠衡搖了搖頭應他:「無妨,我只是在回憶戲詞。」

宇文淇點了點頭,站起身道:「我去找前輩,你先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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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林老人見宇文淇來時,不過微微頷首。這廝太過大膽,論誰也料不到那日錦囊的內容。

「母為兒身死,能否平母冤?」

他說不是為自己算,卻也是個巧妙的話。

「景親王一片孝心讓老朽動容,只是這誆騙老朽之舉,老朽卻要掂量著該不該為你應答。」雲林老人捋了捋胡子,一身灰色的亞麻衣服,看著更有仙風道骨的感覺。

宇文淇搖了搖頭,含笑道:「前輩只說能不能便是,這樁冤案,如今可不止我一人在查。」

「王爺就不怕這真相太過殘忍?」雲林老人還是沒應他的話。

「可不能就讓她那樣去了,甚至如今民間還傳著她是妖妃。」宇文淇垂了眼瞼,他至今尚未能知道當年那些事的種種,而他想的,也不過是還原一份真相。

「孝心可鑒日月,冤案自然昭雪。」雲林老人還是做了妥協,給了他十二個字。

宇文淇聞言,呆怔半響,他起身復跪了下去,磕了一個頭。

「你熬過了最初的八年,還有什么事可以阻止你?去做吧。」臨走時,雲林老人又開口說了句。

宇文淇點了點頭:「多謝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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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衡,你可記得那年你來凌雲谷,我同你說的話?」凌長賦來找柳筠衡的時候,宇文淇剛走不久。進屋就看見柳筠衡在擦拭著兩把劍。

「嗯,」柳筠衡忽然笑了,「我該慶幸呢,這追風不是在哪個姑娘手里。」

「是,的確是該慶幸。省的萬一這劍是姻緣線,只能做苦命鴛鴦。」凌長賦取笑道。

柳筠衡問他:「此話怎講?」

「人家恨不能把你日日栓在身旁,你還看不出來麽?說吧,准備何時出谷?」凌長賦說著,接過柳筠衡遞來的茶。

柳筠衡屈指叩了叩桌案,他看了一眼凌長賦,開口道:「我准備帶他去老頭那。」

「呀,可惜了,我這回聽不到你唱戲了。昨日接到兄長的信,我得去幫他找點東西。可惜可惜。」凌長賦一連說了兩個可惜。

「無妨,若得空,他祭日之時你再過去。」柳筠衡倒是不覺,除了那幾年,他幾乎每年都聽他唱,有何可惜的。

凌長賦也只能無奈作罷,便道:「那我可說好了,今年前輩祭日之時,我帶著好酒,去聽你唱一段。」

柳筠衡點了點頭。他忽然笑道:「你這幾日和阿淇比劍,可看出他破綻了?」

「別提了,他的劍法,又狠又准,比你還過分。你到時候和他比試,給我多提防一下。」凌長賦這幾日基本沒有占過上風,心里正是又氣又悔。

「嗯,好。」

正說著,宇文淇走了進來。

「凌大哥也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