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人不狠,就不擔心自己喪命於他們的狠心么?」宇文沁勸道,只是她心里知道宇文淇如今的情況是不可能真正的心軟。
「至少我現在,還不希望兄弟之間兵戎相見。」宇文淇笑道。
宇文沁看了看他,低聲笑道:「說來,五弟藏得可真夠深的。他對你這心思,我還真沒看出來。」
「那日差點和筠衡動手。」宇文淇說著,眉頭皺的更緊了。
宇文沁指了指凈室的方向:「柳公子和五弟見過。」
「他突然到我府上,就撞見了。我先時不是和三姐說過,三姐日後會明白么,如今我帶了他來,可明白了。」宇文淇看著她道。
宇文沁點了點頭,笑了:「你這還真是。罷了,我這做姐姐的,幼時沒待你好過,如今,好像也不好多說你什么。你兩好好的,誰也拆不散。」
「好,那小七借姐姐吉言。」
「老五那邊,你不必管,會有人治他。他都成婚了,還想著如何?再者,在如何,他都是你兄弟。真是沒有一個做哥哥的樣子。」宇文沁說道後面,掩不住自己的憤怒。
「罷了,他也不過是說說,再者,他如今也動不了我。」宇文淇擺了擺手,示意宇文沁同他一道回去。
回屋時,見柳筠衡和葉澤詳談甚歡,宇文淇突然安心不少。他又坐了下來,把方才的信函打開。
那信上的字是明和帝的親筆,上面准了宇文淇出入洛陽行宮,還提及一事,讓他們臘月之前回來。
他們?宇文淇看了看柳筠衡,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忘了存稿了○| ̄|_
☆、洛陽行宮
「你和葉大人說了什么?」宇文沁留宿,宇文淇也就應了下了。回到屋里,他才問道。
「問了問洛陽這邊的情勢。」柳筠衡含笑應道。
宇文淇忽然來了興趣:「如何,想來是不錯的吧。」
「對,比我想象中的好,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柳筠衡應道。他兩姐弟出去之後,他實在是覺得尷尬,只好沉默著。
最後還是葉澤先開了口。顯然,在葉澤的的心里,柳筠衡就是凌雲谷的人,所以柳筠衡也沒再吭聲,只是順著他的話往下接。
「他們估計是都把你當成凌雲谷的人了,你要是不介意,就也別說破。我知道就好,行么?」宇文淇看著他道,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忽然就想把你藏著掖著了。」
「嗯?」
「你那么好,我怕把你丟了。」宇文淇嬉笑道。
「又貧嘴。這是哪里的話?嗯?」柳筠衡伸手使勁揉了揉他的頭,瞪了他一眼。
宇文淇也不惱,他心里盤算著明日去洛陽行宮的事情,想著,倒是坐在桌案前開始發呆。
「筠衡,父皇的信函,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宇文淇皺了皺眉,又把那信函拿了出來。
「不是別人造假的字,別擔心。」
宇文淇看了看他道:「你怎么不問問那上面寫了什么?」
「你笑了,就表示沒事。」柳筠衡笑道,正說著,他的手被宇文淇拉住。力道太狠,讓柳筠衡整個人向他摔去。
「你要做什么?」柳筠衡著惱道,他整個人結結實實的摔進了宇文淇的懷里,看他時,卻見他笑的正歡。
「你說的,我笑了,就沒事。嗯?」宇文淇一把將他抱起,柳筠衡條件反射摟住他的脖頸。
「我知道你睡得少,只是,明晚你得陪我。所以,你懂。」宇文淇倒是溫柔的很,輕輕的將他放下,又為他解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