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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淡雅的很,小孩子身量還未長開,但隱隱有些絕世美人的味道,長了一張雌雄莫辨的臉,這一身,也是恰到好處的好看。

頭發還是散散的束著,想來是他並不會束什么其他的發髻了。

宋辭並不急於拆穿他的身份,如今這樣,在這凰武國內也方便上許多。

朝著顧蕪招了招手,讓他站到自己的面前,三下五除二的,給他挽了個簡單的發髻。

左右看了看,宋辭對自己的作品表示很滿意。

往後退了幾步,顧蕪在宋辭的面前跪下來。

「你這是做何,還不趕緊起來。」宋辭皺眉,雖說做了這君王許久,受了許多人的跪拜,可這樣的一個小孩子跪在自己的面前,他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

「顧蕪願追隨公子一生一世,絕無二心。」顧蕪只垂著頭,朗聲說到。

雖說垂著頭,背卻挺得直直的。

「你先起來說話。」宋辭說,將顧蕪攙扶了起來。

「將頭抬起來。」宋辭說:「既然如此,從此之後你就是孤的人。」

宋辭說到,他自稱孤,也是和顧蕪表明了身份。

顧蕪將頭抬了起來,剛剛好撞進了宋辭的眸子里,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浸潤著溫柔,像是暗夜里的星空,耀眼而迷人。

這樣的一個男人,仿佛身上沒有黑暗這個元素,而他,是應該藏身在暗夜中的。

「小蕪,你是怕我嗎?」

宋辭比顧蕪要高上許多,他俯身看著呆愣愣的顧蕪,有些不解。

大手溫柔的揉著顧蕪的頭,慢慢的說到:「你無需怕我,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能欺辱你,一定將頭抬得高高的啊!」

宋辭輕撫上顧蕪手臂上交錯縱橫的疤痕,有些心疼,不禁輕嘆了口氣,從小被自己的娘親如此對待,無論是何人都無法忍受吧,與顧蕪比起來,陸笙寒還當真是幸運。

可這手上的疤痕易消,心里的枷鎖難去吶。

顧蕪看著垂首心疼的撫摸自己傷口的宋辭,只覺得被那雙骨節分明的雙手劃過的地方癢癢的,癢到了心尖尖上。

「求公子賜姓。」

甩開心頭的異樣,顧蕪垂手抱拳道,依著這凰武鳳鳴的規矩,主人買來的下人自然是要冠上主人的姓氏。

宋辭輕輕搖頭,他不是這個朝代的人,與他而言,顧蕪是個讓人心疼的孩子孩子,他說到:「不必如此,你並不是我的下人,你就是你自己,知道嗎。」

「公子,顧蕪只想換個名字,換個姓氏,與過去的一切斷個干干凈凈。」顧蕪堅定到,眼神中沒有一絲的不舍。

沉吟片刻,宋辭終於松口。

「既是如此,你便叫陸無顧吧。」

無顧,只願你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宋辭此行凰武的目的雖說是為了陸無顧,但去拜見凰武君主是必不可少的,畢竟以後這國君還是他們鳳鳴的駙馬爺呢。

「真好。」宋辭倚靠在馬車的闌干上,百無聊賴的注視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不覺有些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