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養子的皇祖父,當年的太和帝當年可是手握兵權的強勢人物。又如何?
落得下場,讓人唏噓啊。
當年,桓氏的那一場兵變,太後謝蘊是親身經歷了。這一輩子啊,太後謝蘊可不想再來第二回了。
那種寢不能安,睡不能眠的日子,太後謝蘊光是回憶了,都是想在腦海之中刪除了那些不美妙的過去。
「太後,那您的意思是……」心腹嬤嬤想尋問了,太後可還有別的交待。
瞧著嬤嬤的模樣,太後謝蘊輕輕搖搖頭,回道:「暫時不必有太多的動作了。哀家想瞧瞧,聖上的舉動啊。」
「到底是年青的天子,總有一翻勢力的勁頭。」
「可這世道,現實如刀啊……」太後謝蘊的嘆息,那是說了她自個兒的心底話。
一匡天下,平定社稷。
這等大願望,大宏圖。哪個天子不想?
只是,能做到的有幾人?
太後謝蘊可不想養子的動作太大,惹惱了桓氏的那位攝政公。要知道,那一位遇刺,一直就是在表面與士族隱忍了。
至於背後……
唉。
不提也罷。
當然,這中間的麻煩,於太後謝蘊是這般想法。可是,於謝氏一族而言,卻是能左右得利的機會。
再好的世道,有過得貧苦之人。
再壞的世道,依然有錦衣玉食者。
建業城皇宮中,太後謝蘊的感概,在宗廟的禪院中,被議論之人的太元帝司馬元曜可不知道了,他的嫡母的某些評價。
這會兒。
太元帝司馬元曜在與明陽道長尋問了他昨晚之噩夢,意味著什么?
似乎是什么兆頭。
對此。
明陽老道士是心血來潮,偶爾一算。
「北向南,相侵犯。」
明陽老道士說了這一句後,才是嘆息道:「天下紛亂,聖上,這是將有兵戈之相。且……」話到這兒時。
明陽老道士沒有多言。
「道長,但講無妨。」太元帝司馬元曜擺出來他的態度,他自然覺得還是大度些的好。所以,他說道:「朕聽一聽,若聽得進,自然當金玉良言。若聽不進,朕便是當沒聽過。」
瞧著太元帝的態度。
明陽老道士一時間,似乎又是若回了許多年之前……
那時候……
罷了,罷了。
明陽老道士打斷了他自己的回憶。
好漢不提當年,往事也不可追憶。
「聖上,紫薇星宿,有些黯淡。」明陽老道士說了此話時,目光垂低了下些。
太元帝嘴唇動了動,還是沒講什么。
「紫薇星宿嗎?」最終,太元帝司馬元曜是說道:「道長,朕這個天子能代表了紫薇星宿嗎?中原神州,二分天下……」
「北面還有一位大魏朝的天子……」
太元帝司馬元曜說這話時,都是冷笑出聲了。
這不是嘲笑了別人,而是嘲笑了他自己。他這個天子當的,覺得也蠻可憐了。
正因為嘴,太元帝司馬元曜才想趕緊翻盤。他可沒忘記了,北面啊,大魏朝可是一根心頭刺。當然,比劉伯玉還是低一籌的。
想到這兒。
太元帝司馬元曜轉移了話題,說道:「道長,不知道可卜到了劉伯玉的行蹤?」
聽到這話的明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