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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陳冠希這個人,不帶有褒貶色的。因為喬琪喬,於我而言不是「單純是個惹人厭的花花公子」就能草草概括。雖然很喜歡哥哥1984版《儂本多情》,但是只要再讀到沉香屑,我依舊覺得喬琪喬=陳冠希。沒想到這樣講,某種程度會得罪到他的粉絲,故而回頭將這一小段刪除了。

*關於重生過來,譴責丫鬟那一段,我也認真思考過了,覺得問題不大。本身林楚望於她沒有什么感情瓜葛,所以對於那個丫鬟,她心里也只覺得「吵得煩」「趕緊滾」這種心態。要管原身的事么?管了,也許自己就過不太好了,因為會給人落得「不肯息事寧人」的壞映像,甚至會失去來到香港的資格。她不肯管原身的死情,過分么?我覺得過分,是自私的。但對於自己沒有感情的東西,人都是自私的,畢竟在未知世界里,人人都如狼似虎,自己是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的。我覺得去治了這個丫鬟,某種程度來說,才叫做聖母。我想寫的林致就是這么一個自私的人。

想將這段話寫在這里,是覺得要給喜歡這篇文,但是對前文帶著一點疑惑的小可愛一點解釋。單純想黑我的人,是看不到這里的,就讓他們黑去吧,最近兩天也算是好好見識到了黑子的可怕之處……

第42章四二離島之六

其實帶單車在這島上實在算不得什么好的代步工具。

島上多山,雖然算不得高,但騎出一段距離,便要兩位男士扛著車步行。雖然明面上未提,但因為這一點,尼爾也都跟著兩人,遇上坡道便替斯言桑接過楚望手中的羚羊自行車,一路將車扛上山道。

長的山道有九百余級之多。即將日上三竿,五月的日頭還是有些毒,三人先在山腰亭子里休息了一陣。將要到碼頭漁村時,楚望已有些吃力,扛自行車的兩人依舊淡定的閑談著,大多是尼爾邀功似的向楚望講述斯言桑在英國的諸多生活趣事。

比如:「去年末,他全a入了牛津自然哲學系,卻三天兩頭往劍橋文學系跑……就為請人修正他作的詩。」

又比如:「斯受了許多德國式的教育,講話做事,諷刺刻薄又有趣,與那些英國學生,或者純粹英國化的中國學生截然不同,這是我特別喜歡他的地方。從前在公學里念書時,全是些男孩們,倒不覺得。後來進了大學,社交場合一多,少不得要見許多英式的女士們。英式的紳士們,風度翩翩的不少,風度翩翩又不失可愛的就少很多了……」

這些天來,尼爾見面就打趣斯言桑。一開始他還會臉黑上一黑,如今習以為常了,也就靜靜的聽著。不過說起「可愛」這個詞時,尼爾卻用了adorable而非cute,故而遭遇斯言桑一記頭部突襲。楚望聽的莞爾,微笑著鼓勵他繼續往下說。

尼爾摸摸後腦勺,接著說:「你知道的,純粹英式的做派,是『凡事漠不關心』的就是,越在乎的事情,越是冷淡以待,越是瀟灑。當那些純粹的英式女性,無比漠然的接近斯,都遭遇了他更為無比的漠然當然,她們沒人知道,他那是純粹的,德式的漠然。」

楚望聽得大笑。

她是深諳這一點的:德國男孩子一般都十分靦腆。但你稍對他們致以善意,迎來的就是不加掩飾的熱情隨性。若是你對德國男孩子的「致以善意」,得到的後果卻是「漠然」,那么應該就是全世界最為冷漠的漠然了。

斯言桑卻不以為意:「在你們英國人眼中,德國人大約都是些山野村夫中國人?約莫正在經歷蠻荒時代。」

經過陰森森密林中的巫家老宅,氣溫驟然降了下來,便沒有多作停留。推著腳踏車的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談話輕描淡寫的,卻是英國式的。

到了漁村碼頭上,三個人都渴了,便在士多店駐足喝茶。楚望點了酸掉大牙的沙棘汁,斯言桑拿了一瓶蘇打水。士多店外的木板上放著一杯一杯紅褐的茶,木板上拿毛筆寫著一排英文:「chinesetea,tryit。」

因價格頗有些便宜,楚望心想,大約不是什么地道好茶,興許是茶鋪賣剩的茶渣子沖泡的。尼爾卻倍感興趣的喝了一碗,喝完了才皺著眉頭說:「中國茶,請勿喝。」

士多店附近有飯店派來的接駁車也只這一趟。早已過了最曬的時候,日頭也早被雲掩起來,只有些悶。楚望惦記著買昆布,故而不坐這一趟車回去即便再不喜歡喬太太,討好長輩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尼爾是再不肯做兩人電燈泡了,與兩人在接駁車巴士處作別,同時替兩人扛了一輛腳踏車回去。

有人帶著腳踏車,本不算寬敞的巴士應該再坐不下楚望與斯言桑兩人。車門關閉待要啟動,車上卻傳來一聲響亮的女子咆哮聲,伴隨著清脆的耳光聲「zoetse,youbast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