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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侄女的事,她怎么不該管?這門親事,當初可是她替瑪玲說的。」

真真將喬太太那副刻薄像演繹的七分入骨,繪聲繪色,配合著真真俏麗的臉蛋,將隔壁屋一眾丫鬟老媽子逗得咯咯直樂。葛太太倒是見怪不怪的修著指甲,笑吟吟的說道,「她自以為處處得了我的好處,大約覺著我是個人善可欺的軟柿子。她真以為她得了好處?好的買賣人,做事做七分,為的是自己外頭名聲好聽姑奶奶我若是不高興,全世界誰也休想從我這里撈到半點好處。油水全兜我這里,我仍舊還能在外頭落著個大度體諒的好名聲。好事多磨咱且慢慢等著瞧吧。」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小可愛說看不懂……我並沒有寫的很艱深晦澀呀,是哪里不懂?

如果是女主因徐少謙信的決定,我覺得還蠻好想的,因為就只有一條線但是具體要做什么,可能下章或是下下章才能體現出來。

*打六零六=打梅毒針

第56章五六葛公館

在船上幾天,楚望得了閑便忙著不讓自己中文翻譯課掛掉,一氣將文言文依著從前老師教的譯作白話,又將白話譯作中文。在葛太太房間做這些事時,蜜秋和栗戚便會新奇的圍上來你一言我一語。陡然多了許多生活氣與人間煙火,是在喬太太那里絕沒有的。

「姑娘在做什么?」

「我們做丫頭的倒管起姑娘做什么來了?仔細著,別吵著姑娘。」

「葛公館常跑動著的只有謝小姐,她才懶得搭理我們。侄小姐生的溫柔,雖說話少了點,更讓人容易親近幾分。」

偶爾她也與兩個丫頭聊聊天,這才知道,原來蜜秋與栗戚原先都是英文名,蜜秋是michael,栗戚則是lizzy,為的是方便常上公館走動的華僑與外國人。後來又譯作了中文,也是為了方便內地來的上海客人。

雖然葛太太不大贊同楚望去船上跳舞場玩,但是船上有京戲與昆戲時,必然會帶上楚望去看熱鬧,同時也會叫上真真。京劇楚望是看不懂,只能在開場時看那些角兒嗒嗒嗒的走來走去,青的袍子翻作紅的里子,青的紅的花里胡哨的,待其他人喝時,她也跟著胡亂一同鼓著掌。船上不少外國人,也不知是真看得懂還是看熱鬧,巴掌與吆喝聲比誰都來的響,拍完巴掌一群外國人兀自又湊在一處笑起來。

真真眼神犀利的從京戲看到昆曲,末了磕著瓜子品評一句:「旁人唾珠咳玉,這些個是如鯁在喉,喉嚨給卡壞了。」她從前在家時跟著名震中外的旦角唱過幾年,故而她的批評應當還是十分中肯的。葛太太聽完,斜睨著她看了一陣,笑完便又去看戲去了。

船上眾人混的最為風生水起的便是隔壁謝少爺了。那晚黃先生家事爭執後,楚望再沒見過他幾次人。照葛太太的話來說就是:「最是該他野的時候。」

等楚望琢磨完課業,跟著葛太太在船上吃吃玩玩整整三天,船也漸漸從近海駛入港口。在即將靠岸的轟鳴聲與掌聲里,楚望倒是少了上次航行入港的激動心情。在第一次來香港的游客歡呼尖叫聲里,黃馬克靠在對面門口吹口哨,嘴里說著:「這一程最是風平浪靜。他們的遠洋輪船也差不多快駛入印度洋了吧?」

謝擇益聽聞,開了門來說,「印度洋,倒是挺使人懷念的。」

喬瑪玲問道:「印度洋怎么了?」

黃先生解釋說:「去歐洲的留學生提起印度洋,彼此都心照不宣風暴又密集又大,在船上的時候幾日幾日連東西都吃不了,過了印度洋就是紅海,紅海風平浪靜的,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