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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來更多有用的人。可是等他們真正來的那一天,她卻又有一點退縮,想要質問道:「我們擁有的東西,比你原先所在的地方匱乏很多很多,那么你為什么要來?」或者說,「如今你來得這么早,是否來自什么人的指引?哈恩?亦或是,海森堡?」

徐少謙看出她的疑慮,微微眯起眼問道:「怎么了?」

楚望搖搖頭:「沒有……所有人都……非常好。」

甚至說,這個人是不可或缺的。若是沒有她在1938年晚餐後所開的那一個腦洞,核裂變興許會晚很久才誕生。卻正因為她的不可或缺,她與哈恩的親密關系,甚至於她的猶太身份在奧地利被吞並後,遭受到諸多生命威脅,不得不在外流浪,卻依舊以「和平主義」為名拒絕曼哈頓計劃的邀請,都是楚望的所擔心的地方。即便她曾聽說哈恩「反鈾彈」,拒絕參與納粹原子彈研究,但也只是「聽說」。

她不願做一個有太多陰謀論的狹隘的人,也不想用最壞的心思去揣度別人。也許她低估了這一篇《中子存在》的威力,也低估了原子核物理實驗室的實力;甚至於可以在事情結束以後磕一萬個頭,說一萬句「偉大的女士,對不起,當初我惡意揣度了你」,但是在事情之前,但凡牽扯上「納粹」二字,她都會無限的誇大這個「萬一」會帶來的連鎖反應。

「你怎么決定的?」楚望問。

「三個人我都要。」徐少謙笑著說。

「?」你剛剛不是還說對國籍存疑么?!

「不可否認,我們缺人。梁璋想要更多擅長微分運算的中國人,而我替梁璋歡迎女士的加入。國籍不同的兩位,學術實力卻毋庸置疑。為什么不用?」

「用!」她喘口氣,又問道:「但是暫時存疑。可不可以?」

「當然。」徐少謙笑道。

「嚴加排查寄回國的去信,可不可以!」

「我們任何一個人往內陸與海外的書信,早有人自發的替我們嚴加審查過,這一點無須擔心。你可以質疑一個諜情工人員的原子物理學素養,但是必須承認,他們在密碼學上的造詣遠勝過我們。所以這一點,不用擔心。」

和徐少謙對話後,楚望卻陷入了別的思考。

原來早有諜情工作者插手研究室投寄往外的信件,甚至包括她的?

她搖搖頭。不至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