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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後見了她……倒也不要怕她。」

「我不怕。」

「她只是疼的厲害了。」

「我知道的。」

徐少謙靜默的坐在那里,楚望卻仍能感覺到他很想與人講講話,便又隔了一點距離,在他旁邊坐下來。

待坐下來了,才看見他手里摩挲著一張著了色的照片。錢夾放在地上,照片正是從里面取出來的。

見她坐下,徐少謙便給她看那照片。照片上看著是個笑容爽朗的少年,衣服是晚清裝扮,頭發卻沒剃,用著明朝時期的發型,發上簪纓。楚望遠以為那是民國成立前少年時的徐少謙,再仔細一看,照片上那人卻是扮了男裝的,少女時的徐太太。

楚望咦了一聲,徐少謙便笑了,說,「她雖是舊式大戶人家里出來的,心里卻是個小子。我常拿這事取笑她,說,『當初媒人來同我母親說媒時,說的可是位溫婉止雅的閨秀,來的怎么是你?』」

楚望笑了,卻也不知該說什么好。

沉默許久。

隔了會兒,徐少謙又有些不大確信的問,「會好的吧?」

「煙戒掉,慢慢養著就會好的。」楚望自己也是個諱疾忌醫的,對這個年代的醫療水平更有些將信將疑,只好先隨口安慰著。

徐少謙點頭,嗯了一聲。似是有些累了,垂著頭,將照片起來,又將一紙電報遞給她看。

「晚上英國的電報到了,學校來電叫我去取。沒想這么點時間里,她出了事,」徐少謙勉強笑了笑,「他們的船很快就到。今天也辛苦你這么晚跑一趟。早些回去,往後……還有許多要緊事要做。」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真的不要笑謝擇益的英文名,因為真的就是作者媽想找個機會拿來洗涮他。

*徐少謙生於1900年,徐太太生於1897年。

第70章七病人十四

再看到徐少謙時,又與平時沒什么兩樣了。

到電報的第二周周一,徐少謙向告知所有成員:「在達安特號抵達香港之前,所有人不得插手研究院工作。」而幾乎在同一時刻,香港總督也到電報,遣了兩隊士兵把守研究院,嚴格盤查所有人進出攜帶物品、資料,將研究院所有人往香港以外郵寄的信件都截留了下來。

英國輪船抵達香港之前,研究院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混亂。

「憑什么不允許我們給家人寄信?」德國博士卡爾與霍夫曼不止一次憤怒質問英國兵,「你們沒有權利這樣做!」

「那要問你們自己的人。」英國兵笑嘻嘻的回答,「有人通知我們:拒絕接受調查的一切研究員,可以直接交給國際法庭處置。不想坐電椅的話,還是奉勸你們不要鬧事。」

無論成員是何種憤怒與不解的態度,徐少謙都以萬年不變春風化雨態度,微笑的勸告道:「請再耐心等上一周。」

梁璋卻沒有這等修為。旁人無數次的逼問,他尚能面紅耳赤的縮在牆角一言不發。直到莉邁也十分不解的問他:「他們究竟在維護什么?維護我們,還是在為了什么防備我們?」

梁璋急的抓耳撓腮,卻仍舊守口如瓶:「我真的不知道!別問我!」

殖民地上的英國人對有色人種態度素來惡劣慣了。上海、香港、新加坡的華人與印度人早習以為常,而身為白人的卡爾與霍夫曼從沒受過這種對待,一時間十分氣憤於英國兵的囂張與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