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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謝擇益蹲在床前,兩指鉗著她的腳踝,將她沾了泥漿的白色長筒襪一只接一只的脫掉。

之後抬頭看著她的眼睛問,「像這樣?」

她看著也沾了泥漿的黑色長裙下頭兩截光溜溜的小腿和腳丫子,吞了口唾沫,再說不出什么「長裙也很臟」之類的話。

「不吃東西不會餓嗎?」她嘗試著最後掙扎一下。

「當然餓。」他眼神亮亮的,笑著回答。

爾後她感覺自己被他輕松的抱了起來親了親面頰,微笑著喊道,「謝太太。」

坐到床邊,抱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等她坐穩以後,一手扯過她一只腳丫環到自己身後,輕吻她的額頭,鼻尖。

「謝太太……」

他突然將頭埋在她肩窩呼吸著她身上的氣味,似乎極為眷戀這個稱謂一樣,又喚了她一聲。緊隨其後的,是一聲低沉而滿足低吟,像是個在沙漠跋涉長途的干渴旅人,終於尋到一口甘霖一般滿足。

她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在他將頭埋在自己肩窩時,突然不安起來。她身上只有一條薄薄的裙子,這個姿勢坐在他身上時,除了四角底褲,連最後遮蔽也沒有了,空盪盪兩條腿正緊緊環在他腰際……

她腳趾有些發涼,在他身後不安的蹭了蹭雙腳拇指,莫名的因緊張而開始胡思亂想。

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倒不至於像個舊時代婦女一樣抗拒這種行為,更何況她跟謝擇益兩情相悅,而且已經是合法夫妻。

她擔心的是謝擇益那個……部位,這個身體吃得消嗎?

除此之外,她隱約記得這個年紀在這個年代,好像生育死亡率不低來著。不過統計的數據也包括貧困指數高達百分之八十五的平民,兩家都不窮,應該能接受較先進的無菌的醫療,但似乎依舊不算太安全……

這個年代有套套嗎?她記得大概是有了。避孕幾率達到百分之九十了嗎?感覺似乎沒有。她記得似乎是有中葯避孕的湯葯,效果大約和短效避孕相當,可以養人也能避孕,但問題是她從未想過要做這類准備,也沒有來得及喝任何類似成分的葯。

她想起這時避孕套未必有中文名,便貼著他臉頰極小聲的,試探的用英文問:「有……有condom么?」

問完這一句,她感覺到他的動作停了下來。長時間的沉默,使得空氣仿佛都凝固。

謝擇益抬起頭,神情怪異的緩緩問道:「你……想和我做嗎?」

想起浴室那一幕,她看著他眼睛,耳根有些發燙,別開臉,「有點怕。」

謝擇益於是笑了,盯著她的眼睛看了看,見她躲躲閃閃,似乎真的很怕自己似的。

他有點不解。他說想抱一抱,是真的只想抱著親一親,貼著肌膚聞一聞他日思夜想的味道。即使偶爾會想一想,也從未想過要將這類歹念付諸行動。即使可以造次,也應該是在真正名正言順之後。否則,不止葛太太,他自己都饒不了自己。

可是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便將她嚇成了這樣?

過了一會兒,他又聽見她似乎是在寬慰自己似的,聲音更輕了一些,「謝先生,請你……溫柔一點。」

話音一落,她明顯察覺謝擇益的身體瞬間僵硬,一手托著她的後頸略顯得有些急躁的吻上來。她坐在他腿上,臉有些發燙,環在他脖子上的雙手輕輕攏,下意識想要配合他的親吻。

謝擇益停下動作。將她松開以後,他並未急著尋找她的嘴唇。他似乎在努力看清她,所以眼神變得迷蒙而凶狠;動作稍顯遲疑,大約正用在度量著該從哪一寸下嘴享用。

隨著吞咽動作,他頭偏了偏。緊綳的脖頸線條下,喉結遲緩而危險的滾動了一次。

捕捉到這個極為明顯的進攻信號,她難以抑制的心臟狂跳,眼睛睜大。

幾乎立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