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一切都留給謝太太一項一項的慢慢試,不急。」
慢慢
旋即一本正經、又慢悠悠的故意笑著說道,「以後還長。一切都留給謝太太一項一項的慢慢試,不急。」
她輕聲喚道:「謝先生。」
他像沒有聽見似的,順著最敏感的神經埋頭往下,鎖骨、肩膀……
「謝先生,」感覺到謝擇益的唇齒擦過骨下淋巴最敏感的肌膚,她整個一陣戰栗,聲音都變了調,帶著點顫抖哭腔輕聲喚,「疼……」
謝擇益一頓,支起身體與她平視,「怎么?」
她小聲重復一次:「疼。」
「嗯。」他專注又解的想了一會兒,爾後閉眼埋頭吻在她唇上,輕而慢的動作著,又抬頭來問,「這樣還疼么?」
她看著他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說:「不咬就……唔……」
在她緊張到吐詞不清時,他又吻下來。無意識間,她雙手手臂已被帶著勾纏在他頸上;這個他力圖得到更多回應的吻,與往常都不同;帶著貪婪而肆無忌憚的攫取,口腔中溫潤柔韌的占有欲……她一瞬間呼吸幾乎都被奪去,意識都有些渙散,不知不覺間竟不由自主的配合他的一舉一動。
覺察她的主動,謝擇益動作一滯,呼吸也開始慢慢變得急促。半跪的姿勢屈膝,一手像鎖拷一般將她一只手鉗著壓在被子上,一手托著她膝將她一只腿從身下扯出來,折在他腰側。
以這個姿勢,幾乎立刻的,她感受到謝擇益的熾熱堅硬正當其時的頂在她小腹上。
她給震得不輕。熱吻中的所有驚慌呼喊,都在嘴里碎成斷斷續續的嗚咽呻吟。她已有些呼吸困難,謝擇益卻仍未有停下的意思。
他顯然極為沉迷於她的口腔中的溫度和味道,以至於每一次親吻落下時都要糾纏到難解難分,不斷的索取;不斷的深入。
直到意識到他試圖將她另一條腿也從他身下拽出來放在他另一側腰際時,窄緊結實的腰也趁機幾乎完全擠進她兩腿之間。
她與他的身體緊緊擁抱著親吻,這樣的姿勢,若不是衣物隔著,否則幾乎都已經是在做愛了。她神渙散了許久,在這一瞬間猛地驚醒以後,終於用空閑的手用力去推他肩;謝擇益停下所有動作,略略支起身子,她便猛地往後縮。
謝擇益兩手拽著她的腳踝。輕輕松松,她便沒法再挪半寸。
「躲什么?」他逼近來問。
「沒有套,套套……」她突然語無倫次。
「什么?」他埋頭,沉聲問道。
她噤聲片刻,即使糾錯,「的確沒有condom……是不是?」
他歪著腦袋認真想了想,盯著她的眼睛說,「不打算為我生個寶寶么?」
她臉一紅,「現在還不行!」
他皺著眉頭,「現在為什么不行?」
「起碼戒足三個月的煙……」
「三月?」他輕聲笑著說,「我已經四個月沒機會碰煙了。」
立刻又托著她的脖子將要吻下來。她偏過頭去躲,他便吻到她耳朵上。索性將錯就錯,順著耳後軟骨輕輕吻下來,然後咬住她的耳垂。
一陣戰栗過後,她試圖擋開他的手也沒了半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