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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最好吃的菜。」

他一笑,「連阿媽都知道。」

她沒想自己竟是個滿腹心思都寫臉上的小孩兒,頓時沮喪。想出點什么考倒他,立刻說,「我是個早產兒。」

哪知他動作只稍稍一頓。爾後傾身靠近,鼻尖幾乎就要碰到她鼻尖。

她見他沒取杯喝酒,兩手撐著桌面往後躲,小聲抱怨,「不許耍賴。」

他幾乎貼上她的唇,用氣聲小聲說道,「我沒有。」

她接著說:「護士說,是有什么人一直在等我。可是他時間不多,等不到了,所以我提早兩月出生……初聽覺得天真得好笑,後來一想,興許是為安慰比旁人多遭受兩月苦難的早產兒,才編出這類童話。」

她話音一落,微微抬頭時吃了一驚。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咫尺距離,他眼睛亮得驚人,微垂著眼瞼望定她時,睫毛亦烏壓壓垂下來,在閉上那一刻猶如烏雲閉月。

然後他傾身,輕輕吻她的嘴唇。兩人皆往桌案後微微傾倒,用以穩住她身體的寬大手掌不知為什么在輕顫著。

兩人分開以後,她心仍在咚咚直跳。

他問,「還有么?」

她說,「有什么你此刻最想知道的?」

「有。」

「什么?」

他額頭靠下來,貼近她輕聲問,「喜歡我吻你么?」

她臉上發熱,小幅度點點頭,輕而又輕的說,「嗯,喜歡。」

他閉上眼,又湊近前來。

不止如此。甚至他的抬頭紋,他黑白分明到近乎純粹的瞳孔,看她時專注而溫柔的眼神,他眼瞼上的淚痣……

她看著他的眼睛時,鬼使神差的,在他吻上來以前,脫口而出的竟是,「喜歡和你擁抱,和你親吻,和你肌膚之親,然後躺在床上說盡情話直到天亮……」

他呼吸一窒,動作停下來。

她轉開頭,不敢和他目光交匯。她也並沒有喝許多酒,可是不知怎么卻像醉了似的,大著膽子調戲他,只為了讓他驚詫,為他親口承認:原來你是這樣,我竟不知道。

然後慢慢將他灌醉。

數十秒過去,仿佛過去一百年。

他開口了,語氣果然十分意外,「原來你會說這樣的話。」

回想起她講黃段子的光輝歲月,盡管仍紅著臉,她得意洋洋的繼續逞能道,「我還會說更多,你要聽么?」

不過這一次,她沒得意超過兩秒。

幾乎立刻的,他低頭噙住她的唇,托著她的頭吻得深而綿長。她身體失重,又怕栽倒在書桌上,只好伸手扶著他的脖子。

下一秒,他托著她的手移下來,抱著腰,環過膝蓋內側,將她抱離書桌,大步走向屋子深處,在一張寬大的胡桃木椅上坐下來。

他力氣大得出奇,將她腿扳過來,坐在他膝上,低聲問道,「不要說給我聽,直接做給我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