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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南昭差點笑出來,耐著性子好脾氣地答:「回來。不回來你怕是得哭鼻子。」

「哭什么的……哼,我才不。」他安心了,近乎嘟囔地說完,松開她的手腕自動縮回被子里。

喂病人吃了葯,南昭又到廚房煮粥,時不時回房間看他,又心疼又無奈。也不知道這人什么時候燒起來的,竟然就那么一聲不吭躺床上忍著?

傍晚易榷起來喝過粥,神才總算是好些了。南昭在客廳的地毯上坐著寫專業課作業,他於是自己抱著被子也跟出來,在沙發上躺著看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說話。

他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話很多。

並且越來越多。

南昭邊整理筆記,一邊跟他說自己在學校聽到的趣聞,問他記不記得自己上學期提過的同班一個高個子長得特別清秀的男同學。

易榷對她身邊的一切男性過敏。聞言,帶著濃重的鼻音,重重的哼了聲。

「跟你說,我今天才知道,他偷偷喜歡我室友好幾年啦。他們高中是隔壁班的,都沒講過話的那種。」

易榷懶洋洋地嗯了聲。

「聽說是為了她才來q大的,學法學也是因為想了解喜歡的人喜歡的專業是怎么樣的……怎么說呢,雖然我當時聽著覺得挺讓人感動的,但是如果是我,應該做不到這樣。」

她回過頭,看他:「為喜歡的人賭上全部,未有點太冒險了。」

雖然她當時選擇念q大,也是因為這所大學距離z大最近。但專業以及未來的方向……還是憑著自己的心意來決定的。

南昭就這樣注視著易榷,等著他說些什么。

易榷靜了靜,閉著眼慢慢說:「是挺傻的。但我也會這么做。」

「哎?」

「前提是真的很喜歡……」

「就算一直不告訴她也行嗎?」

易榷拋給她一個白眼:「那怎么可以。我要是不告訴你,就憑你這腦袋,你這速度,什么時候才能有行動,嗯?」

「喂!明明高中的時候是我先主動才有的後面好嗎……」

「我要是沒給你暗示,你能主動嗎?」

「……哼。」南昭不滿,「不對我冰塊臉就叫暗示了?」

「怎么不叫?不是效果很好么。」

「……」竟然有點道理。

「話說回來,」易榷繼續道:「雖然是隔壁班,但兩人其實毫無交集,冒昧告白也肯定是失敗。索性跟著喜歡的人來大學變成同學,順理成章地認識熟悉,不是勝算更大么?」

「哎?」南昭搖搖頭:「那男生自己的人生呢,就不可惜嗎?」

她說完,易榷沉默了會兒,才淡淡地說:「他自己覺得不可惜就夠了。或許他的人生,就是你那個室友呢。」

這樣么……將一個人作為人生最重要的部分的愛情?

南昭還是有點不能理解,但又想到什么,眨眨眼問:「那如果我們高中沒在一起,你會跟我來q大么?」

易榷看她一眼,從善如流道:「我更傾向於把你騙去z大。」

但同時,心里有道聲音說:會的。

而且不覺得可惜。

話題暫時告一段落,南昭繼續手頭的筆記,易榷慢慢合上眼。

兩人不約而同地都安靜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易榷輕輕叫她的名字。

南昭頭也不抬地嗯了聲。

似乎是猶豫了一會兒的。

「在我心里你很重要……這事兒你知道吧。」

南昭寫字的手一頓,若有所覺地放下筆。

聲音倏的沉了下去,帶著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虛軟。或許是因為生病,也或許是因為南昭剛剛說的話。他忽然變得有點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