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都顧不上了。
可是……她捏住他的衣領,溫柔地哄:「去浴室吧,把濕衣服先脫掉,嗯?」
易榷從她肩窩里抬頭,「你來脫。」
**
浴室開了最強的照明,又有取暖機,比卧室暖和得多。易榷乖乖站在洗手台前,由著南昭在他身上折騰。
南昭邊解扣子邊盤問。
「身上怎么回事?弄成這樣。」
「沒傘,這地方難找,繞了幾圈。」
「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驚喜。」
「……活受罪。」
「嗯。」
南昭忍不住瞪他:「還敢嗯?」
易榷:「反正這幾個月都在受罪,不差這一點。」
「……」
心疼了,怎么辦。
濕答答的上衣都脫了,他身體冰涼得嚇人,南昭連忙打開淋浴把他推進去。
易榷:「……………褲子還沒脫。」
熱氣裊裊冒上來,他頭發軟趴趴地耷拉在腦門上,滿臉都是水。
南昭抬手去拉玻璃門:「自己脫,我下樓了。」
拉到一半被他格住,手臂被扣緊,他稍微用一點勁,就把她整個人拉進去了。
玻璃門徹底合上。
水從頭頂瞬間把她渾身澆透。易榷懶洋洋地哼笑,撥開她臉頰的發絲,去找她的唇。
他吻得細致而深入,一寸寸包裹住她所有的感官。
南昭臉蛋通紅,不知是熱的還是其他原因。
綿長的吻讓她難以呼吸,也難以站立。易榷單手撈住她,另一只手撥弄她身上的開衫。
毛衣掉了,襯衫扣子也被扯開。
他啞聲問:「想不想我?」
南昭埋在他頸側,纖柔的手臂扣緊勁瘦腰身。她說想,每天都想。
他剝掉那件礙事的襯衫,「怎么想的。」
她關掉淋浴,水停了。
易榷一瞬不動望著她,眸光暗啞,平穩的背後極力藏著更隱秘滾燙的東西。
此刻,南昭上身僅著一件單衣。身體曲線柔軟又漂亮,全身的皮膚滑膩雪白。
眼睛迎著他。
易榷默不作聲看著,喉結滾動。
「要我脫嗎,還是你自己來。」
他低聲問。
……
玻璃門重新拉開。
她赤著身被他抱出來,用浴巾裹上。
南昭不安地舔唇,「那個,我沒有……」
避|孕|套。但她沒好意思說出口。
易榷:「不需要,懷了更好。」
南昭惱怒地捶他。
易榷悶聲笑,經過客廳的時候停了下,若有所思地說:「在這兒好像也不錯。」
「喂!」
「逗你的。」
「煩人。」
「一會兒就不煩了。」
她被放到床上。寬大的浴巾散開來,透明的水滴順著身體的曲線滑落,愈發曖昧誘|惑。
易榷躺到她身側,吻她的眼睛,「要關燈嗎?」
南昭縮起身體,糯聲:「留夜燈……好不好。」
「好。」
房間頓時昏暗不少,暖黃的光,很溫暖。
易榷一寸寸吻遍她的身體。額頭、眼睛、鼻子、下巴、唇、脖頸、鎖骨……一點點向下,一處都沒放過。他跪在她身側,修長的手扣住她纖細的腳踝,輕輕舔過。欲|望和深情揉碎了放在眸底,袒露直白地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