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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敘平淡的面容有了一絲松動,問:什么?

-他剛剛跟我打聽你有沒有女朋友呢!我去,我還以為他知道你性向呢!

-你怎么回的?

-我能怎么回,瞎扯一通唄,他沒回我了。

-行。

-你行個屁啊!你倆到底是咋回事啊,你怎么想的?小楊也是同志嗎??我看著倒不像啊。你打算什么時候開誠布公?

-快了。

看他這幅不緊不慢的樣子。林遠恨得牙癢癢,懶得打字,直接語音開噴。

「皇阿瑪,能回我超過兩個字嗎??我現在可是在操心您的終身大事啊,誒,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是不是看上小楊了啊??嗨喲,我看你這兩年貓不聞狗不理的,還真以為你修仙修得真的無欲無求了呢啊哈哈哈!!」

「我聽我姐說,你在國外念大學的時候不是挺浪的嗎,這些年突然心難不成是在等誰……卧槽!你別以為我看你孤獨終老就會伸以援手、彎攻射大雕啊!門兒都沒有!我可是鋼鐵直男!!你也別覬覦我了,我們不可能的,我跟你說……」

林遠為了捍衛最後的秘密花園,連臉都不要了,嚴肅拒絕了莫須有的可能性。

聽著林遠的語音叭叭個沒完,趙敘的指尖在拉黑選項上摩挲不止。

他上輩子可能是砸了制作蚊香的黑心作坊,還打了老板。這輩子不僅讓他彎成了蚊香,還得被轉世的腦殘老板打擊報復。

他被林遠一連串問題轟炸得也有些不知如何作答。

突然,他聽到有人大力地敲門。想著應該是物業的來拜早年送溫暖了。他便拿起手機起身去開門。

一邊走一邊琢磨林遠的問題,什么時候告訴他呢?快了?「快了」具體指什么時候,到時候怎么說呢,他又會是什么反應?

恍惚地走到門口,開門之際,剛整理好微笑的表情,門後卻順勢撲來一個人,撲得他往後一踉蹌,手機差點沒拿穩。

那人有著最柔軟的頭發,只看著頭頂的旋兒,他便知道是楊南予。

楊南予喝酒之後疲倦極了,整個人都靠在門上,腦門被磕得生疼。

暈暈乎乎得剛要拿出鑰匙,身子卻突然往里一傾,一個沒站穩,便跌進一個人的懷里。

屋子里充足的暖氣瞬間褪去他身上的寒氣,不禁打了個顫。

「土豆?你……喝酒了?」好聽而低沉的聲音。

楊南予痴楞地抬起頭,摸了把他的臉,溫暖而真實。

是趙敘。

怎么在他家?

這個問題還未細想,他痴痴地盯著趙敘的臉,心尖沒由來的又軟又燙,突然憨笑道:「趙敘,我給你,送肉來了。」

第10章第十章

楊南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他看著床邊白花花的身體,懵了一會兒。

趙敘正在換衣服,看他睜開眼,笑道:「醒了啊,起來洗漱吃飯吧。」

楊南予瞪大眼睛,徹底清醒了。

他先故作鎮定地「嗯」了聲,接著悄悄掀開被子,看全身光條條的只剩條內褲,他咽了口唾沫。

他搜腸刮肚地回憶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事,死活也想不起來。

他瞟了眼趙敘的腰,問道:「你那兒怎么淤青了,你昨天是不是對我做了什么……」

趙敘「哈」地輕笑了聲,邊穿衣服邊說:「你怎么不說是你要對我做什么,我殊死反抗留下了傷痕啊。」

「別吧,我哪兒干得動你。再說了,我相信我的最強雷達,」他撥了兩下耳朵,像大耳朵圖圖,「肯定是你又故意碰我耳朵,被我條件反射地踹了。」

其實他猜對了。

趙敘微微一笑,一口咬定:「不,是你給我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