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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過旁人。要說有,那自然獨獨一個蘇涼生了。

洗臉穿衣束發皆是許言一手料理,又因蘇涼生脾氣乖張,不服管教,可偏偏又對大師哥許言的話言聽計從。於是乎,他們的師父便徹底撒手不管了,將蘇涼生權權交與許言管教。

萬事都要有對比才能襯托出好來,蘇涼生含著蓮子糖,默默的拿師父跟大師哥做了比較,片刻之後,做了一個總結:果真是許言好。

人人都說情人眼里出西施,蘇涼生便是如此,只覺得許言處處都好,這世間就找不出第二個許言這般的人物來了。哎,有句詩怎么說的,此曲只應天上有,地上難得幾回聞。說的不假,大師哥就好比那什么什么的曲子,世間根本就尋不到。

這樣想著,蘇涼生又覺得上一世自己的眼光還是很好的,竟然看上了大師哥。也是,像大師哥這種人才,又成日在自己身邊晃盪,掏心掏肺對自己好,蘇涼生要是真沒點什么歪心思,那也說不過去啊!重活一世,蘇涼生覺得自己的真心勢必不會錯負,近水樓台先得月,先同大師哥培養培養感情,以後便於發展。

「大師哥~」蘇涼生像只單純無害的小綿羊咩咩叫,「今晚涼涼要同你睡,好不好?」

許言有些詫異的抬眼去瞧蘇涼生,只見他扭著手指頭,單純無害的小模樣實在惹人憐愛。

哎,這孩子。許言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小臉洗的白白凈凈的蘇涼生抱上了床。又拉過薄被仔細給他蓋上,雖是炎炎夏日,可夜里的深山也仍是清冷的。

蘇涼生光著胖嘟嘟的腳丫子,糖也不吃了,兩眼可憐兮兮的望著許言,還生怕許言走似的,緊緊將他拽住。

唉~

「涼涼,你讓大師哥說你什么好呢?」許言撫額,當真是不知道蘇涼生這牛皮膏葯似的做派到底是跟哪個學的。

「恩,說我乖。」

蘇涼生吐了吐舌頭,嘻笑著將許言往榻上拽。可奈何力氣小,許言又不配合,於是憋紅了小臉也沒能奸計得逞。

無法,蘇涼生只好又苦歪歪的學小綿羊,「大師哥~」

許言平生最見不得蘇涼生的眼淚以及他的撒嬌賣痴。心里軟的一塌糊塗,許言也便順了蘇涼生的願,長腿一抬上了榻。

這可把蘇涼生興奮壞了,連忙狗腿的給許言脫衣裳,蓋被子,最後一頭扎進了許言懷里,甜甜的睡了起來。

這一睡便是第二天清晨,因著許言覺得蘇涼生傷好的差不多了,於是乎,蘇涼生又該渾渾噩噩混日子了。往日蘇涼生都是許言親自監督學業,因著年齡小,所以就沒讓他同一眾師兄一道學習。其實,這還有一方面原因,許言一直都沒好意思同蘇涼生講。那就是蘇涼生平時太混,老十一,老十以及老九都是半大的孩子,老九辛追今年也不過才十一歲。蘇涼生能說,又愛出餿主意,成日帶著幾個師兄上樹掏鳥蛋,下河摸小魚。今天逃晚課,明日燒詩經。許言當真是不敢讓蘇涼生同旁人一道上早課。

可對此,蘇涼生從不覺得有旁的原因,只當是許言寵他,願意跟他獨處。

早膳囫圇的吃過,許言便拉著蘇涼生的小手去涼亭學習去了。

涼亭八角通風,又有清晨的微風吹著,蘇涼生穿著一身墨綠色的衣裳也不覺得熱。坐在涼亭內的石凳子上,蘇涼生手上捧著一本詩經,歪著腦袋讀了起來。

許言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涼涼果然是長進了不少,如今上早課也不用他操心了。這樣想著,許言也將筆墨紙硯拿了出來,就著大石桌練起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