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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小七鼻孔里嗆了水,眼淚都被逼出來了。

「你怎么樣?」

拉他上來的人正是辛追。

「什么怎么樣?我差點被你嚇死!」

小七喘了口氣,拍了拍胸口,這才注意到自己現在全身光溜溜的。

懷里隨即被丟了一件衣服來,小七慌忙把身體包起來。雖說他現在只有七歲,可在潛意識里身子只能給許言看。哪怕是跟他一起長大的其他師兄都不可以看!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我拉你上來,你早就被淹死了!」辛追眉頭皺起,手指戳了小七的腦袋。

小七哭笑不得,真的忍不住想要欺負欺負老實孩子辛追。

「九師叔,我只是在戲水……」

聞言,辛追一愣,隨即面露尷尬,手撓了撓腦袋道,「啊?原來是這樣啊。」

翻了翻白眼,小七見辛追渾身也是濕漉漉的,當下覺得有些好笑。

初夏時分山里還是冷的,方才在水里沒覺得,這時一出來才覺出了冷意。

「吶,趕緊把衣服穿穿,回頭可別染了風寒。」辛追道,透過月色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又笑了。

「你方才那模樣到有些似曾相識。」

小七聞言,忙眼巴巴的去瞧辛追,心里想著終於有人要認出來他了。

奈何辛追只是感概了幾句,隨即就催促著要早點回去。

回去的路上辛追一直在納悶,許言為何會小七為徒。明明小七生的瘦弱,又沒點習武的筋骨,看樣子也不是個會讀書寫字的樣子。

對此小七撇了撇嘴反問道,「難不成九師叔你信不過我師父的眼光?」

聞言辛追立馬擺了擺手,大師兄的眼光,他自然是信的。他只不過有些不敢相信罷了。從潛意識里,他並不希望有人能代替蘇涼生在許言心里的位。而這世間也只有一個蘇涼生而已。

辛追一直把小七送到了十里攬月,並沒有進去只是對他擺了擺手,就轉身離去了。

小七看了一眼辛追離去的背影,心里驀然有些物是人非之感。

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屋內只留了一只蠟燭,眼下已經是定更時分,許言大約已經睡了吧。

這樣想著,小七動作更加的輕,小心翼翼的往里屋走去。就著細微的光亮,他一眼就瞧見了床榻上躺著的許言。

許言似乎睡的並不安穩,臉上也出了細汗,嘴里喃喃的只有「涼生」兩個字。

小七心里驀然有些酸楚,抬腳走至床邊,伸手虛虛的攬住許言,心里默念:大師哥,涼生就在這里。

夜晚如此寧靜,窗外的月光斜斜的撒了進來,碎了一地。

半晌兒,小七才回了手,也瞬間想起了自己好像並沒有睡覺的地方。

這下可就糟了,難不成讓他睡地上?

大眼睛轉了轉,小七嘴角劃過一起狡黠的笑意,就在床邊悉悉索索的把衣裳脫了,隨即上了床,小小的身子緊緊貼在許言身上。

如此便好,我又能和你在一起了……

第二天一早,許言先醒了過來,覺得身上略沉,於是一把將被子掀開,就見小七如同小嬰兒一般緊緊的依偎在他身側,非但如此,腦袋還枕在他的胸口。

長如羽翼般的睫毛輕顫,許言以為他這是要醒了。誰知小七只是磨了磨牙,又繼續睡了過去。嘴邊還流下了幾絲晶瑩剔透的口水。

許言眉頭皺起,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掛在他身上的這個和涼生一般大的孩子,是自己昨天的小徒弟。

而他新的這個小徒弟昨晚不知什么時候偷摸著上了床。

想到此處,許言面露苦笑,這孩子像極了涼生,可卻又不是涼生。

大手輕輕顫抖著,許言仿佛魔愣了一般,想要一看究竟。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緩緩的將小七胸口的衣裳扯開,入眼是一處白嫩光潔的胸膛。

許言低垂著眉,又輕輕的將小七右邊的衣袖撩開,同樣是光潔的肌膚,看不出任何傷痕,或是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