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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穿著一身白色的盔甲,腰間掛著佩刀,聞言,濃眉略皺,半晌兒才低低的「嗯」了一聲。

惜蘿公主覺得許墨無趣,可又覺得這樣也挺好,倘若人人都像阿晗那般愛說愛笑,那對惜蘿公主來說,那阿晗就不是一個特別的存在了。

她……在深宮中真的待夠了,也很寂寞了……

又過了幾日,上早朝時,幾個御史紛紛上本參奏,說太子殿下在國喪期間,府邸夜夜生歡,不僅如此還招□□入府長住。一時間百官嘩然,高位上的皇上臉色更是難看,早朝後將太子獨自招進內殿,足足痛斥了一個多時辰。

事後僅是罰太子在東宮閉門思過三月。

太子恨的咬牙切齒,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七皇子做的好事。於是連夜召集了幾個心腹大臣,要抓七皇子的小辮子。

而另一方面,平陽王府突然被人查出,窩藏了朝廷欽犯。一時間輝煌一時的平陽王府被另一波御史彈劾,皇上動怒,命京兆尹府上門拿欽犯,隨後強制性的讓平陽王下位。

之後不久,許言順位成了王爺,皇上其實早就忌憚平陽王府的勢力,於是越發拿捏許言。

這些沈君晗都看在眼里,朝廷欽犯的事,他不知情,京兆尹府上平陽王府拿人時,他卻在場。

許言臉色很不好看,但仍不失王府的氣度。

之後沈君晗去王府看許言時,許言已經是王爺了。

許言穿著規制的朝服,一身華麗的衣裳更襯得他氣度非凡,只是眉眼間再不是從前風清雲淡的模樣。

「大師哥。」

君晗手扶著門檻,看著廊下獨自站著的許言,低聲喚道。

許言身形頓了頓,轉過身來望著沈君晗笑了笑,眼里儼然是一汪苦色。

「涼涼,你過來。」

君晗沒有絲毫猶豫,抬腳就走至許言身側。

許言今後很是反常,先是上下打量了君晗幾眼,隨後雙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涼涼長大了。」

沈君晗聞言微微一愣,低眼瞧了瞧自己越發長的腿,和一雙骨節分明的手。

「從前在九離山上,你是我一手養大的,我寵你,疼你,卻甚少拿門規壓你。你年幼懵懂,性子卻執拗,時常有些頑劣,我也只當你是孩子心性。」

君晗睫毛顫了顫,是啊,不管是前世還是今世,大師哥對他就只是寵,從未拿規矩壓過他。

他記得那年,他年幼貪玩,跑下山去,只因為幾句口角便出手傷人。山下的孩子自然不是他的對手,被打花了臉。那次他怕極了,連忙跑回山上躲著,誰來喊,都不應。

後來山下的村民帶著自家被打的孩子上山來找了,他們師父不在山上,一切都憑大師兄許言做主。

許言那時親身給那些村民道歉,那時君晗只敢躲在他後面偷偷的露出黑溜溜的眼睛。

事後,許言要打他,他真正的怕了起來,一把抱住許言的腿就開始哭。一邊哭一邊說是那些孩子罵他「野孩子」。那次,許言動了怒,直罰他跪在院子里。

君晗不明白許言為什么要提這個,一時間有些茫然不知,只拿眼睛卻瞧許言。

許言眸色略深,臉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語氣淡淡的,只是盯著君晗的眼睛看,好半晌兒才出聲道,「你告訴大師哥,這些都不是你做的對不對?」

沈君晗懵了,他不知道許言指的是哪件事。

「大師哥,你在說什么?涼涼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