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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睿皺了皺眉,此事確實有些蹊蹺靈子曦一提這才想起來,靈素去找他,偏偏挑了今日,莫不是有什么特別的意思?

「父王,既然尾火星君看不出命相,不如改日再來。」炎烈說的不一定全是假的,既然要干擾靈睿的判斷,那么干脆把他的思維攪渾,靈子曦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靈睿看了看桌上的兩個兒子,復又望向炎烈。炎烈一臉淡漠的樣子,沒有要解釋的打算。靈子曦說的在理,妄下論斷說不定會壞事,還是改天找天師看看吧。

「我們走。」靈睿拎起兩個小東西扔上天馬,絕塵而去。

依舊是個晴朗的夜晚,靈子曦讓人在水榭上鋪了寬大的軟墊,鋪上厚厚的絨毯,陪弟弟趴在這里曬月亮。寂靜的院子里,只有潺潺的流水聲不絕於耳。

靈子皓抱著尾巴,看向水中的月影:「曦,或許我真的是個不祥之物。」

「少胡說,」靈子曦翻個身,仰面朝天,「炎素肯定跟炎烈串通好的。」那只尾火虎許是怕遭天譴,沒敢說的太狠,只推說看不清。從一個無神論的世界穿越而來,讓他相信什么命數,簡直是笑話。拿個破木棍搖晃兩下就能決定誰是好人誰是不祥之物,那豈不是每個出生的嬰兒都該去占星台上占一掛,命不好的就一刀殺了?

「我是說真的,從小到大,凡是跟我走得近的人就要倒霉。」皓朝哥哥腦袋邊湊了湊,「媽媽死了、母妃死了,連後媽也看不上我,爸爸不管我,靈睿甚至想殺了我……」一只毛爪子呼了過來,捂住了喋喋不休的狐狸嘴。

「你整天不說話,一說話就這么不可愛。」小老虎惡狠狠地說,一把把小狐狸撈到懷里,「你能有這么好的哥哥,說明你的命比誰都好。」

皓在小老虎的毛毛中蹭了蹭:「不謙虛。」

「這是實話,」小老虎條紋的尾巴在毯子上得以地拍了拍,「你說說,誰家哥哥會為了弟弟跳海的,誰家哥哥能穿越時空就為了讓弟弟吃一碗熱乎飯的?」

靈子皓抬起頭,看著那一張一合的三瓣嘴,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嘴邊的毛毛上舔了一口。

「別亂舔,我今晚沒喝奶。」靈子曦摸了摸狐狸耳朵,對於冷冰冰的皓這一世肯讓他摸、讓他抱這一點很是開心。

靈子皓在心中輕嘆一口氣,不再言語,坐起身來抖了抖被摸亂的毛:「占星的事,你打算怎么辦?」

「這你不用擔心,」靈子曦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他就是生性多疑,如果這件事里牽扯的多了,這種人最後會選擇按兵不動。」生性多疑,便會誰也不信,若是像曹操那樣,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就會成為一個殺伐決斷的暴君,但是偏生靈睿並不是那么放得開的人,這就是皓活下去的契機。

皓甩了甩尾巴,沒說什么,把小老虎當靠墊,繼續曬月亮。今晚是一鉤清亮的上弦月,上弦月偏冷,下弦月較暖,滿月的能量最為充足。小狐狸的身體可以吸月光,連帶著對於月光也能分出個冷暖來。肉墊上的銀色月牙隨著月光的浸入一閃一閃的。

銀月封並不是把他的力量封印,而是將他吸的能量封印。這句身體太過弱小,根本存不住多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