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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的聲響,衛嘉澤就這樣獨自一人毫無預兆出現在中央,進入大家的視線里。唇形毫無弧度抿成線透出冷峻,深邃的眉眼全是淡漠靜穆的意味,衛嘉澤就這么坐在輪椅中睥睨著台下的嘉賓,沒有誰真正入了他的眼中。

陸景澄和其他人一樣把目光聚集在今晚的主角身上,這時候的衛嘉澤和衛子任是有相似之處的,同樣深邃的輪廓,即使不言語也是個讓人難以忽視的存在。

等盛宴中的每一人反應過來,整個大堂像是一瞬間炸了開來。

「衛嘉澤怎么坐著輪椅?」

「前幾年不是有過衛家大少爺出事的新聞嗎?不知道怎么被壓下來了。」

「怪不得等了那么久對方才出現,沒想到衛家繼承人竟是個……」

一時間各種言論在私下里傳開,有些人面帶諷意和不屑,有的人則是憐憫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衛大少的眼里根本沒有他們的存在,衛嘉澤的世界里他們這群人屬於毫無認識價值的一類。

衛子任走到衛嘉澤的身邊,臉上是一副慈父的模樣。衛嘉澤身影挺直入山,知道他的父親靠近他身旁,他連視線都懶得抬起,語氣毫無波瀾:「這么扮演慈父的角色,真是難為你。」

衛子任聽到他肆無忌憚的挑戰自己作為父親的威嚴,心里動怒,面上還是披著慈父的面孔。

「嘉澤,整個宴會的人都在等你。」盛宴的正式開始由衛嘉澤啟動,如果不是遺言里注明必須召開會議,衛嘉澤必須出席其中並由他來引導宴席開始這些要求,衛子任絕不會自找麻煩。

衛嘉澤出聲,聲音如低沉的琴音傳進在場人的耳中:「以後衛家屬於我。」他就用一句話堵住所有的聲音,立在一旁的衛子任,臉色有些不善。而衛嘉寧更是緊咬牙關,從幾分鍾前衛嘉澤不現身到現在的發言,他從狂喜跌進深淵,巨大的不甘完全把他籠罩起來,臉色十分難看扭曲。

「這是你爺爺給你留下的東西,現在正式轉交到你手中。」衛子任捧著個古舊刻著鏤空花紋的木盒,遞到衛嘉澤的眼前,衛嘉澤在古舊的木盒上巡視一遍,任由衛子任捧著,一開始他並沒有伸手去接的打算。

可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引領著他不能自已的去接受,就在他接過木盒後,全場的燈光猛然全部暗掉!眾人一陣驚訝,還能女士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動發出幾聲輕呼,衛家的盛宴怎么會出現這種低級的錯誤!現場的人完全無法搞清狀況,盛宴陷進一片黑暗中。

緊接著,一聲「嘭」的巨響從中央上傳出,像是重物墜地的聲音!聽到巨響後,整場宴席瞬間陷入混亂,粗聲的質問,害怕的尖叫,各種雜音擠在一起。

陸景澄右眼皮直跳,根據巨響的來源,那很可能是衛嘉澤所在的位置!這個認知讓他心中一凜,伴隨而來是焦灼和急促。他和周淵很快被沖散,陸景澄即使想要呆在原處也做不到,一群人相互推擠,他不知道自己朝哪個方向前行著。這些都不是首要問題,他還念著一個人的生死!

時間已經過去不久,但是一群人還是現在黑暗中。按照衛家的謹慎和防范措施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有解決這種意外!這段時間也足夠陸景澄適應黑暗的環境,他先是往中央看去,可畢竟離得有些遠,中央位置又是整個會場最里邊的地段,漆黑一片連半分動靜都沒法發覺。陸景澄望著中央眼里閃過一縷憂色,沉思片刻他斂情緒,謹慎地朝著大門出口摸索過去。

陸景澄用了並不長的時間尋到出口處,此時盛宴中的人也基本上從慌亂黑暗中鎮定下來,陸景澄走到不遠處時還隱約聽到不知是誰發出的急促呼喊:「快派人來,少爺好像受傷了!」他腳步一頓,微光之下還能看見捕捉到陸少臉上的不安神色,隨即一閃而逝隱沒在夜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