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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一步一步向他靠近,衛嘉澤的呼吸也逐漸變得冗長。

陸景澄首先打破抑郁的場面:「你不是想知道一切嗎?」

「是……」衛嘉澤鑒定地回答。

「好,我告訴你,秦衍之是我,黎溫涵便是你。」陸少不帶感情的復述,像是再說別人的事情。

「你之所以如此恨我,是不是、是不是我做過一些傷害你的事情……」衛嘉澤突然心生恐懼,真相離他如此近,但此刻看著對方熟悉卻帶著冷漠的面孔,他又感到無限的恐慌和疼痛。

「我們原本是一對相伴十年的伴侶,可是所有的一切都被你親手毀了!你聯合他人,把我殺死!衛嘉澤,你想起來了沒有!?」陸景澄俊逸的面容冷靜得有些不真實。

衛嘉澤張著嘴想要解釋什么,卻不知道從很說起,一陣巨大的絕望把他籠罩。腦海中支離破碎的記憶不斷融合又分解,疼痛一瞬間炸裂開來。

陸景澄看著對方握著輪椅的手青筋暴起,看著對方仿佛在承受莫大的痛苦,他並沒有心疼,也沒有感到一絲快|感,他繼續逼近衛嘉澤:「知道我為什么突然間肯告訴你這些事情嗎?」

衛嘉澤抑制著混亂的神緒,努力分辨地方的一言一語:「為什么……你肯告訴我?」

「我不甘心。」陸景澄眼里深藏的恨意在這刻暴露無遺:「衛嘉澤,我無時無刻不在恨你,永遠別指望我會放過你。之前讓你過的如此愜意,那是因為我不清楚你就是他!等你想起我要的答案後……」陸景澄閃過一絲決然與狠戾。

我說過,我會把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一點一滴全部還給你。

衛嘉澤遭受著雙重壓迫,他額頭上滲滿冷汗,有些無力地依靠在輪椅上:「對不起,對……不……起……」他的雙眼失去焦點,只知道機械地重復這一句話。

「回你廉價的道歉,沒有人稀罕。現在你只有一個用途,那就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記起來。」陸景澄站在那里,對衛嘉澤的虛脫和對方無由來的痛楚情況,無動於衷。

像是欣賞夠了對方的狼狽無助,他才滿意地離開。

在之後的幾天里,陸景澄終於如願,衛嘉澤的身影不再如影隨形。

「有人說,前幾日衛大少爺昏迷在百娛大廈前,後來他父親的人找到他,把他接回去了治療了。」下屬向陸景澄匯報。

「下去忙吧,這些事與我們無關。」他的語氣非常淡,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

偌大的衛家,沉寂得可怕。

衛子任看著昏迷不醒的衛嘉澤,臉色琢磨不透,偏偏這個時候,自己的小兒子也動作不斷。

「他怎么樣?」衛子任問著替衛嘉澤檢查的醫生。

「衛少並沒有什么大礙。」醫生恭敬地回答。

衛子任臉色不愉:「沒有大礙,那這孽子怎么醒不過來?」

「大少可能自個兒把自己困住,想通了他便會醒來。」衛子任吩咐管家送醫生離開。

他站在旁邊,良久才開口:「我說過,沒用的,衛嘉澤你現在相信了吧。」有些得意和諷刺。

☆、|

衛嘉寧得到衛嘉澤再次昏迷的消息後,便立刻趕回衛家。

他急躁地闖進衛家大宅,看到衛子任面帶寒意地坐在大廳,眼神帶著不滿和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