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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建起一個雖然規模很小卻覆蓋此地面面俱到的情報網的池田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個人物,但耐不住他目光短淺,追隨的都是一些地痞流氓。

若是池田也許會集更多的情報才會動手,但很可惜他有的是豬一樣的隊友,貪婪的家伙采取了一貫的政策,在夜黑風高的晚上圍堵貌似無可依靠的少年,並且成功地劃傷了他。

盡管付出的是己方所有人的陣亡,但畢竟物部守被劃傷了。

秋本謙也在這么多年里一直致力於接近屍體這一項偉大的工程里,不僅僅是靈魂上的研究,還有身體上的利用,他暗藏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沾染過死去人屍體上的腐肉,病死人身體上的□,甚至還有腐爛的各種肉類。這是一件萬分危險的利器,連他自己都只是將之埋在離村庄遙遠的樹林里,但用上它的時刻已經到了。

誠如他所料,物部守在隨後的幾天便開始病倒了,緊接著蔓延開來的是在這個醫療手段無比低下時代人人談之色變束手無策的瘟疫,在這個村子里猖狂蔓延。

這是一場席卷而來的死亡盛宴,秋本謙也從來沒有像這樣使用能力用到手軟的地步,他在發動如此大的動作以前就已經決定拋棄現有的身份,日本在此時並沒有制定類似於戶籍制度的條文。但最後的結果到了令他也為之驚訝的地步,這場死亡之舞竟然波及到了這個小島國的大部分地區。

速度太快了,那么是誰來到了這個封閉的小村庄,並且將病毒帶到了如今最為繁華的都城藤原京么?這樣會讓我更為期待的啊,物部守君!

「嘿,守君你怎么樣了?」秋本謙也推開木門,攢著眉頭,目光中流露出擔憂焦急,盡管他談話的另一個對象已經沒辦法撐起自己的身體。

物部守屋淡淡地瞥過來一眼,話語虛弱無力,不仔細聽甚至會誤以為是□:「離開……」

「守君你還在糾結這一點么,我在你剛剛生病的時候就已經來看過你,就算要病也早就染上了,你不用擔心啦,也許我就是這樣一個天煞孤星的命,你看,父母親都死掉了,唯一的好友你也在病床上,就只有我一個人,吶,守君,就讓我在這里一直陪著你好不好……」

秋本謙也蹲在角落里,埋下了頭,隱隱約約的抽泣聲傳來,物部守屋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秋本謙也一直都以為自己在所謂的主神面前要求的能力都是為了站在至高點更好地活下去,但他卻在這場奪去了這個國家絕大多數人的性命的瘟疫里才發現了自己隱藏的更深的野心,所謂地活下去不過是在最初的世界被病魔強力壓下的**的最低的表現,在這個世界里反彈到了最高點,什么靈體與死神之間可控制的轉換,什么為了擔心提出太過離譜的條件會在之後的世界里受到等價的因果的索取所以才提出不過分的能力。你看,我連斬魄刀都沒有任何的要求呢!

其實,這不過是自己在那個奇異空間里所能夠想到的最佳的捷徑呢,人類直接成神的不可控因素太多,埋伏在這身份轉換之間的隱患就像是破漁網上的漏洞,而且在內心深處也隱隱約約擔憂著如此奢華的要求會讓自己因為代價的問題而萬劫不復,那么,找出其中的捷徑吧!

死神世界他所能夠想到的最接近規則的不是死神靈力的開發利用,而是魂體與死神之間的轉換,這個能力就像是運用了世界規則的結果,而自己所要做的僅僅是抓住這個結果反過來去推導之前的過程,就像是拿著答案來解題,終點已經確定,就讓自己來找准方向吧!

也許只用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才可以過上自己最低要求的生活,但是沒辦法啊,已經膨脹的野心簡直無法控制,在最初的選擇時便已經為自己留的捷徑,果然還是自己最了解自己啊。秋本謙也埋下的臉上無法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