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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移動。

離開永寂的河底,地獄里的微光只是讓他眨了眨眼,他定睛看著來人,先前剎那的軟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他微微笑了,傲慢而疏離:「好久不見了,我的……師兄啊!」

濕漉漉的頭發一縷縷地披散下來,水跡蜿蜒,順著□□的胸膛,劃過致的鎖骨,緊致的腹部,匯入流水。

庫洛洛面無表情,他站起身來,漠然拉動鐵鏈。

被禁錮住脖子的安倍晴明目眥欲裂,卻身不由己。他重重地砸到了泥水里,臉朝下,連轉動都困難萬分。

他劇烈地掙扎起來,庫洛洛一腳踩在了他的後腦勺,用力捻了捻。

「這么多年了,還是學不乖。」庫洛洛的聲音平靜安穩,就像是舊友打招呼一般不含絲毫惡意。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安倍晴明低低地吼道。

「咦,我以為你知道,你淪落到現如今的地步和我是沒多大關系的。」庫洛洛帶著些詫異輕聲說道:「畢竟你可是被她反復使用了一遍又一遍,相伴十年渡死劫,離去後,又派遣分|身下來渡情劫,怎么樣,身邊有個病嬌的滋味如何?嘛,我也忘記了……」他彎了彎唇角:「你的手段也不差,她如今前塵盡忘,一心以為自己是羽衣狐,聲稱自己是你的母親,還幾度想要把你生出來呢!真不知道情劫怎么會度成這樣,真有趣~」

腳下的人突然像卸去了全身的力氣,一動不動。

庫洛洛微微眯了眼,撥弄了一下死屍般的身體,露出了對方羞憤到極致的臉。

被晾在一邊的安倍沙羅正安穩地站在一旁,她喜悅的目光就像溫軟的水,一刻不離庫洛洛身上,而另外一位曾經作為她丈夫的安倍晴明卻連一個眼光也不曾博得。

至於見機不妙的蘆屋道滿早在和庫洛洛打過招呼之後就果斷地滾遠了。

被憤怒沖擊的安倍晴明輕微地顫抖著身體,眼中翻滾著怨恨和殺意,濃重的像是地獄里永無光亮的天空。

庫洛洛毫不在意地掏出匕首,戳進了安倍晴明的眼睛里,惡劣的毒葯刺激著面部的神經,劇烈的疼痛襲來,安倍晴明腦子里一片空白。

他痛苦地慘叫著,翻滾著,堅韌的神經就像脆弱的頭發,一扯就斷。

思索萬千的思維只傳達出痛苦的哀嚎,高大的身體縮成一團,汗水混雜著河水,又沾染上地獄里黑褐色的泥水,曾經高居京都陰陽師首座的男人,如今失去了一切姿態,所有的自尊自傲就像是被碾碎在塵埃里,不值一文。

庫洛洛拉緊了鎖鏈,被囚住脖子的安倍晴明就像小狗一般湊近。

庫洛洛望了望對方茫然無神的眸子,有些苦惱地撫了撫唇:「,劑量下過了么?」

他又是一刀捅進了安倍晴明的心臟,對方生理性地抽搐著,另一只完好的眼睛翻白,涎水順著下巴滴落。

庫洛洛皺了皺眉,原本順著肌理往下的刀刃轉了一圈回返,冷酷地插|進了另一只眼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