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所以以前的事,你可千萬不要與督主說啊。」
「嗯,我不說。」
蘇宓趕忙直接應下,李修源不知秦衍那日正是隔壁之人,這里又只有他們二人,她此時若是僵著,就怕惹怒他,橫生枝節。
「我已經答應你了,你可以走了吧。」蘇宓一邊小心地盯著自己與李修源的相距,一邊快快說道。
得了蘇宓的肯定回答,李修源心下一松。他左右看了看,四周無人,再看向蘇宓。
她大概是穿的家里的舊夾襖,俏生生地,除了梳了婦人發髻,其他還是像個小姑娘似的,不對,比之前還要水嫩。
當初,他為了娶到她,傳出了她與虞家那個書呆子的流言,誰知道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什么便宜都沒撈得。
如今,動他是不敢動了,不過,難道還不能多說幾句話么,為何宓兒當他洪水猛獸一般,讓人心寒。
他靠近一步,輕道:「宓兒,你老是往後退做什么?」
「你怎么不問問你姐姐最近如何?」
蘇宓原以為他就要走,可眼看著李修源竟往她這邊靠過來,手勢還似乎是要伸向她。
因著之前事情留下的陰影,蘇宓連他的話都沒聽清,心里就驚怕起來,此時也顧不得淑女姿態,連連往後退去,最後急慌著直接向中院門口沖去,她記得門口有春蘭一眾丫鬟,只要跑到那,人就多了。
蘇宓心里慌亂焦急,耳邊是自己的心跳聲如鼓,還要回頭留心李修源有沒有追上來,讓她只能約莫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突然,她額頭一痛,撞上了一個人的胸膛。
蘇宓一驚之下抬頭,竟是秦衍那雕刻般分明的俊美容顏。
他身姿頎長,披著玄色的杭綢鶴氅,胸口蘊熱帶著她熟悉的檀香,教她不想推開。
再下一刻,腰上傳來一陣力道,她倏的就被勾扯進了秦衍的懷里。
「督主...」蘇宓又驚又喜,忍不住聲低聲呢喃。
明明方才看到秦衍的臉色冷的有些嚇人,可窩在他的懷里,蘇宓本能的感到安心,對李修源的懼怕也瞬間消散,心下一松,腳下登時有些綿軟,腰上的手掌始終有力將她束裹著,將她緊貼在胸前。
秦衍感受到懷里女子一時的脫力,想起她方才驚慌失措往門口走來的模樣,眸色愈冷,看著李修源的時候,臉上帶起森然笑意。
「你想對本督的夫人,做什么?」
「督,督主。」李修源跪倒在地,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解釋什么。
方才在看到秦衍進院之時,那氣勢排場已然昭示了他的身份,他尋了幾日的機會想見秦衍,沒想到竟是挑了個最差的時機。
蘇宓那般逃跑的樣子,就算他當真告訴秦衍他只是想與蘇宓多說幾句,秦衍也不會信啊!
「督主,我只是與夫人開個玩笑,我絕不敢褻瀆」李修源話未說完,突然頓住。
不對,剛剛是....是那日酒樓隔壁貴客的聲音!難道說那日趕他走的,就是廠督?!
蘇明德從進院之時,就跟在秦衍身側,此時見李修源突然楞住,以為他受了驚嚇,忙替他補了一句,「是啊,督主,我看是些誤會,誤會。修源是宓兒的姐夫,斷不會做些出格的事。」
秦衍今日來的太過突然,他和虞氏正巧在前廳看到趕忙上前相迎。
這才帶著秦衍來找蘇宓,偏偏進了中院,看到就是蘇宓慌不擇路地往他們這邊門口跑來,身後還跟著一起跑著的李修源,這番情態,也太過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