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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來人,帶她走,走!」

***

外頭已是深夜,秦衍坐在床前,褚色曳撒沾滿了獸血,斑駁一片。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躺在床上,昏迷過去的蘇宓。

「督主,查過了,是西北角的屏障被人破開了一個大口,野獸便是從那口里進入了圍場。」

陵安繼續道:「至於皇上那,屬下已是加派了人手。」

圍場的四周皆有御林軍把手,只除了山林里頭的屏障沒有設人員看守,此時既然有破口,很明顯是有人混入,而這次野獸,顯然是刺客不小心帶出的隱患。

秦衍冷聲道:「找到那個人,直接殺。」

「是。」

陵安退下時,馮寶正好送完太醫回來,他捧著干凈的衣物,看著督主的神色,一時有些不敢說話。

夫人是被嚇的暈了過去,倒是沒受什么傷。

可督主抱著夫人回來的那個表情,馮寶覺得他是再也不敢看第二遍。

「督主,您要不要換上一套衣衫。」馮寶停了一下,看著他的臉色繼續道:「督主,您身上沾滿了獸血,奴婢是怕夫人醒了看著難受。」

「去打水來。」

馮寶聞言心里驚詫,督主他是在這里擦身?不說沐浴,就連更衣,督主都從來不會選在有人的地方,上次還不是生夫人氣了么。

不過,他看了看床上躺著的蘇宓,都暈過去了,其實也沒什么差別。

而且他估摸著,督主也是不放心走開。

馮寶嘆了口氣,出門去准備熱湯。

***

蘇宓只覺得腦中昏昏沉沉,她能聽到馮寶說的話,可就是一時睜不開眼。

在山林里,她腦海里最後浮現出的是大山貓的血盆大口,和秦衍的那一劍斬殺。

秦衍抱著她很緊,懷里的溫度灼熱,她明明不該害怕的,但那年甘泉山的記憶在那一刻似乎重現,她的恐懼不是這次所遇到的,而是那一次她一個人的時候所遺留在心里的。

也就在昏迷前的一剎,她當年大病一場之後所遺忘的,忽然都想起來了。

那把似曾相識的鷹頭劍,還有初見秦衍時,莫名熟悉的側顏,都存在於那個漆黑夜晚的月光下,曾於她眼前一閃而過。

那個救過她的人,竟然就是秦衍。

蘇宓好想醒,她想問秦衍還記不記得她,她想問當時秦衍為什么會救她,或者她只是想叫秦衍知道她有多高興。

...

不知過了多久,蘇宓感覺終於可以有了一些力氣,她略微吃力地半睜開眼。

眼睛闔了太久,她有些不習慣這明亮的燭火,腦子來不及回轉,只是被動地看著周圍情景。

床前隱約有個男子正在解開衣襟帶,蘇宓心里一驚,待看清了臉是秦衍,蘇宓又安心下來。

她想喊督主,可是喉嚨口也卡住了一般,說不出話來。

蘇宓眼看著他褪下染了血的曳撒外服,然後是中衣,最後只剩銀綢織的里衣。

他似乎沒准備換里衣,可是那綢帶不小心松散了開,沒有衣帶牽連,兩襟分開,他裸.露的身體便若隱若現地陳現在蘇宓眼前。

那時不時露出的部□□體骨架勻稱,白皙而肌理緊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