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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情緒極容易波動,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不受控制。

「讓我抱一會兒就不疼了。」秦衍輕笑著埋進她的脖頸,聞著淡淡的蘭花香味,「去見了簡玉珏?」

「嗯,不過他好像不是很想理會我和娘親,還是太過陌生了。」

「呵,身為男子還那么矯情,那就別認回來。」秦衍一想起他與蘇宓相似的長相就不喜,疏離一點才好。

「......」

蘇宓知道他的脾氣,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只得起身道,「督主,我去讓膳房做一些吃食過來。」

她還未走出幾步,就被秦衍拽回了胸口,手臂的氣力將她直直地壓在他的身上,胸前兩團紅玉被抵得軟軟變了形。

蘇宓看著外頭還是白日,紅著臉道:「督主,你回來還沒用過膳呢!」

秦衍笑著唔了一聲,伸手解開蘇宓衣裙的盤扣,「現在不是快用了么。」

***

首輔張懷安的府邸,有兩人坐在正廳。

「真是豈有此理!」一個青瓷茶碗被扔在地上,四裂開來,發出清脆的迸響聲。

張懷安扔完一個還尤覺得不解恨,想再扔第二個時,看了眼坐在上首的祁王,硬生生忍住了沖動。

祁王似乎沒被這刺耳聲音影響,端起自己手中的茶杯飲了一口茶。

「皇上竟然派東廠的人比我們早一步截住了那個老大夫,這其中肯定有隱匿!」

張懷安如何不氣,他查了這么久,才查到這葉青竟然也是墨城的人,那他或許和蓮妃是舊識,所以才處處扶持。好不容易拿著畫像尋到了一點線索,竟然被秦衍截了胡。

「舅父說的是。」祁王淡然應了一聲。

雖說他只是十五六歲的少年,但氣質斐然,已經隱約帶著帝王霸氣。

張懷安復又說道:「哼,誰不知道當年蓮妃是因先帝貪其美色,從宮外擄回來的,早些年若不是有葉青那個老太監處處幫著,她的兒子有什么資格身份能搶了你的位置,登上龍座。」

祁王不知在想些什么,沒有回應,就在此時,李執從外頭匆忙地進來,手上是一本上了年份的老舊記簿,這束封一看便知是宮內傳出去的。

「下官參見王爺,大人。」

李執遞上手中的記簿,手勢還帶著幾分顫抖,「有人尋了下官的人,自稱一個已然過了世的老太醫的孫子,他開價萬兩,說是此本記錄了辛密之事,他父親自是不准他外傳,但他如今生計所迫,所以下官」

張懷安今日心情不暢,不耐煩地揮手道:「李執,你就直說是何事,我和祁王還有事商討。」

「是,大人。」

「這本乃二十年前,宮中太醫留下的備用記簿,這其中有蓮妃當年的喜脈的記錄,」李執頓了抬頭道,「皇上他,他是足十個月出生,並非早產啊!」

「什么?!可當初的太醫明明說的是...」

張懷安聞言從椅子上驚坐起,這宮里誰都知道蓮妃當年是懷了不足九個月生出了當今皇上,但那時太醫皆說是早產,再加上朱景煜的確身子異常虛弱,一直用葯吊著,每一年太醫院都能傳出他撐不久的消息,先帝原本還有些疑慮,硬生生這般被消解,再後來沒過幾年,先帝因病駕崩,傳位與朱景煜,就更加無人再提以前的事。

待情緒稍定,張懷安看完記簿,傳給祁王,轉頭繼續問向李執,「現下那個太醫的孫子呢。」

李執道:「大人放心,下官拿到這本記冊之後,已經將知情的若干人皆處理干凈。」

張懷安只思忖了片刻,就忍不住大笑起來,「真是得來全不工夫,查了半天葉青,還不如這一本舊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