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嘉禾反抗,尤淺就已經開始塗塗抹抹了,嘉禾只好認命,坐著配合她一動不動。
當一切完畢後,尤淺看著嘉禾,忍不住驚艷。長發及腰,一雙柳葉眉,濕漉漉的杏眼,挺翹小巧的鼻子,還有那似張未張的櫻桃小嘴,簡直就像從漫畫里走出來的人物一樣。
而嘉禾看著鏡子里那個致的女孩兒,忍不住對著尤淺苦著臉道:「我怎么還是感覺像是色/誘啊。」
尤淺就是個看臉的人,她這時候可不管什么色/誘不色/誘,直接扯著佳禾出門,說:「走,咱們去道歉。」
「誒……」
然後他們就風一樣地來到了秦書顏的辦公室門口,佳禾看著門口掛著寫作秦書顏名字和職稱的銘牌,她就沒有來的一陣緊張,准備敲門的手舉起了又放下。
尤淺看不下去了,直接幫她敲了門,把她推到門口,然後一下就溜了。
沒過多久,門就打開了。秦書顏看到嘉禾,眼里有一閃而過的驚艷。他慵懶地靠在門上,繞有興味地打量她,很明顯她今天是通過心打扮了的,因為緊張,臉蛋兒紅撲撲的,說不出的誘人。她這是要向他示好
嘉禾看他只是看著她不說話,忍不住出聲道:「秦……秦教授好。」
秦書顏皺眉,說:「怎么又結巴了?有什么話,進來說吧。」
「好。」
嘉禾跟著他進來辦公室,順便關上門。
真正到了辦公室,嘉禾倒沒那么緊張了。於是她開門見山地說:「秦教授,我這次來是想專門像你道歉的。之前那事兒都是誤會,也是我不對。」
秦書顏用食指敲了敲辦公桌的實木桌面,他一手撐著頭,審視著嘉禾。
嘉禾感覺他敲的不是桌面,而是她的心臟。
良久,秦書顏才出聲道:「誤會?」
嘉禾連忙狗腿道:「對對對,誤會,都是誤會。」
秦書顏看著慫得像只鵪鶉的嘉禾,不禁想起那天在車站的她像只炸毛的刺蝟,說不出的可愛。不過看著她吃癟,似乎也很有趣。
於是他開始逗這只縮起刺的刺蝟,說:「我有隱疾也是誤會?」
嘉禾頓時想找個地縫鑽下去,只好討好道:「對,都是誤會。您一夜七次都沒問題,怎么可能有隱疾,我亂說的,我的錯。」
秦書顏老臉一紅,這丫頭還真是什么都敢說。他只好硬著頭皮順著她的話說:「我一把年紀了,怎么可能一夜……」
他還沒說完,嘉禾馬上狗腿道:「您玉樹臨風,帥氣逼人,又年輕力壯,一點都不老,那也是我瞎說的,請您別放在心上。」
秦書顏挑了挑眉,說:「那你打算怎么道歉?」
嗯我這不是正道歉著嘛。
嘉禾拿不准他的心思,只好試探道:「那個,您想要我如何?」
只見他臉瞬間沉了下來,說:「你既然然這么沒有誠意,那就……」
嘉禾急忙打斷他,說:「別別別,只要您原諒我,讓我做啥都行。」
秦書顏有那么一瞬間愣了一下,然後後輕笑出聲。
嘉禾吞了一下口水,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秦書顏起身繞過辦公桌,來到嘉禾身前,湊近她。她忍不住往後退,直到背靠著牆壁,她才抬頭看向他。
他看著嘉禾像只受驚的小鹿一樣,就忍不住想逗她。於是向她湊得更近,並挑起一縷發絲繞在指間。
「做什么都可以?」
嘉禾看著他們如此近的距離,一股緊張感從心尖兒慢慢散開,讓她渾身酥軟。
然後……她活動了一下雙腳,正在考慮用哪只腳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