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雙手撐在陽台的欄桿上,遠眺向教員辦公區的方向,「我也很希望夏爾得救。不過,基因病發作也不會立刻死去,夏爾只是以艦隊二副指揮重返軍隊,就算他在戰場上基因病突發,你也還有機會救下他,現在不用急於一時。」
鄭雲起摸了摸下巴,有些驚訝地說道:「真意外,你居然會阻止我。」
「就算夏爾人品再好,再重承諾,他也是個軍人。」吉爾右手豎起拇指往脖子上做一個割首的手勢,「除非你想被他上交人類聯邦,否則你還是老實呆著吧。」
鄭雲起被吉爾說服了,他長長地伸個懶腰。
「希望在夏爾基因病發之前,我能找到治療所有人的方法吧。」
提到基因病研究,吉爾立刻聯想到一個人,他對鄭雲起問道:「……艾米麗學姐現在還在楚門的研究所吧,怎么樣,她對研究起到幫助了么?」
「怎么說呢,」鄭雲起拿過剛才他倆漱口用的水杯,裝了兩杯水擺在吉爾面前,藍色的杯子是鄭雲起的,黑色的是吉爾的。「藍杯代表健康人,黑杯代表亞人。一個有研究價值的治愈樣本應該是這樣的。」說著鄭雲起往吉爾的杯中倒入些許洗滌劑,並將其攪拌勻。
鄭雲起把兩杯水並在一起,「治愈的亞人,和正常的健康人,兩者之間是存在區別的。我用異能治療艾米麗,她直接由亞人質變成健康人。」
「一個健康人樣本,對基因病研究根本沒有價值。」鄭雲起把代表著健康人的藍杯遞給吉爾。
「謝謝你的解答。」吉爾拿著鄭雲起的杯子,非常冷靜地說道,「可是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么不用你的杯子代表亞人。」
鄭雲起很正直地說道:「因為凱撒的洗滌劑氣味太重,我不想漱口的時候聞到一股怪味。」
吉爾:「……」你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第二天吉爾起床洗漱的時候,他炫酷的黑色杯子被換成了一個閃耀著少女氣息的嫩黃色的杯子,他被那奪目的光芒刺得流下應激性的眼淚,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杯子應該是母愛泛濫的古銅給鄭雲起買的。
***
吉爾和古銅,還有一些核心三年級學生,每天忙碌於二三年級艦隊蟲族狩獵的部署工作。
艾倫也沒閑著,他開始著手解決斯卡的事。
和斯卡斷絕父子關系,調查其罪證把他告上法庭,這些事很消耗時間和力,所以艾倫聽從了鄭雲起的意見,聘請一位代理律師替他料理清楚這些事。不用直接與斯卡面對面撕破臉,這也能在一定程度上緩解艾倫的痛苦。
艾倫在談專利權的時候就請過律師,通過那位律師的介紹,代理律師的人選很快就確定下來,那是一位身材嬌小的女士。
其實艾倫第一次與那位女律師視頻通訊的時候,對她並不滿意。斯卡已經陷入半瘋狂的狀態,艾倫不知道斯卡會不會在沖動之下對他的代理律師動手,這樣嬌小的女性,恐怕很難招架得住斯卡的手段。
事實證明,小瞧一個人的外表是會吃虧的。
艾倫才向專利權律師委婉地對女律師表示拒絕,第二天,他就在凱撒迎來了一位客人,他昨天在視頻通訊里見過的女律師,居然活生生地站在艾倫面前。女律師和艾倫握手的時候,輕松地一個過肩摔就把艾倫給摔翻在地。
女律師對艾倫說道:「我會請願成為你的代理律師,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你的母親。你是凱撒的學生,斯卡沒能力對你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你的母親不一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