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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真的很想放棄,腦海中自動腦補了陶澈那張梨花帶雨的臉蛋,寧又只好繼續跟上。哎,哪天真的死在美色之下自己也只能認了。

兜兜轉轉,陶澈總算在某層樓停了下來,寧松了口氣,跟在陶澈身後進了一扇門。眼前一片光明,猛地就是豁然開朗啊,寧眨了眨眼睛,打量著房間的結構。這個房間占地面積十分大,和自己的那套房子的大小差不多。

房門一進去就是沙發和茶幾,左邊是書櫃,右邊是一張超大的水床。里面的一切都是低調的奢華,掃了一圈,寧的眼里就只剩那張水床了。他曾在雜志上看過這款全球限量版的至尊水床,以品質最好、價格最高將第二名遠遠拋在屁股後面,那款式、那形態……牢牢地抓住了寧的眼球,唾液都快要從嘴角往下流。可是它再好,他也買不起啊,只能對它說句撒喲娜拉了/(ㄒoㄒ)/~~

那本雜志現在還在他的辦公室抽屜里面呢,買不了看看也好…

在麗都里面見到寧,陶澈並沒有生氣,相反為見到寧而感到絲絲甜蜜。可是當他要跟寧打招呼時,寧卻像是見鬼般的轉頭離去,這令他想起了不好的回憶。而那些回憶和這次的感受重疊在一起時,陶澈慌了,他甚至不明白為何自己會慌張。知道了寧的位置,他竟沒理智地權衡利弊就推開了包廂的門,而眼前的那一幕,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很難受,也很痛,揪心的感覺,從未有過的感覺。

那他最喜歡的唇,竟貼在另一個人的唇上。

晴天霹靂也不過如此。陶澈就這么看著寧,他不明白,為何屬於他的唇卻被別人奪走了。

站在窗前,陶澈背對著寧,右手就這么重重地拍在了玻璃窗上。

寂靜之中傳來任何聲響都是刺耳的,何況是如此的重擊。寧猛地被這么一嚇,就從浮想聯翩中急忙抽身。也就是這時,他才想起了自己來此的目的。他慢慢朝著陶澈走去,心里想了各種的解釋,但在握上陶澈的手時,卻只余下一句:「對不起。」

陶澈別扭地不去看他,卻沒有抽回被他握住的手。

都市的霓虹燈照亮了這個黑夜,那在夜色中閃耀的燈火,合奏著一曲夜曲。玻璃窗上映著自己,同樣也映著陶澈,兩個原本毫無瓜葛的人,卻在冥冥中有了聯系,正如平行的兩條線突然有了交集。

「萊特。」寧輕輕喚了他的名。

「嗯。」

「你怎么了?」寧不相信陶澈是因為喜歡自己而變成這樣。以他們倆現在的狀態,頂多能說是彼此有好感,還不到喜歡的程度,也就更談不上愛:「萊特,你知道我們是為何結婚的吧?」

當然知道,陶澈又怎么會忘記,當父母打算讓他談婚論嫁的時候,是他自己親口告訴家人他的問題。他坦誠地告訴家人,他對女的沒興趣,對男的也沒興趣,連接吻,都覺得惡心。當他們聽到這些話時,臉上的震驚和他的淡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父母在擔心的同時感到萬分愧疚,他們覺得,為人父母,孩子有這方面的障礙,他們脫不了干系。即便陶澈並不因此覺得有什么大問題,他們依舊覺得放心不下。說什么也不願意讓他一個人孤獨終老,更不願意外界用有色眼鏡來看待他們引以為豪的孩子。

可是以結婚作為掩人耳目的幌子,也總有一天會暴露事實的真相。

正當蘇琉璃焦頭爛額之際,陶塵想起了一個絕佳的人物。這個人他絕對放心,只不過……陶塵如實地告訴自己的父母關於寧的基本信息,以性命擔保此人的絕對可靠性。同性戀在現在,也不算難言之隱,很多同性戀甚至高調地宣布出櫃,各種秀恩愛。人們從對他們的抗拒和否認,到如此的接受,經歷了一個漫長的過程。承如別人所說,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只要他們真心相愛,又何必棒打鴛鴦,人們就這樣漸漸以一顆包容的心接受了他們。

因此對於寧身為男人這個事實,蘇琉璃也就是蹙眉思考了半刻,就接受了陶塵的建議。她覺得,同性戀總比性無能好上千百倍。她也不是不開明的母親,只要孩子幸福,其他的可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