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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以變,但一個人的習慣,一些固定的小動作,卻是難變的。另一股想法,又深刻地告訴胡子,他不該他過謹慎。優柔寡斷,不快刀斬亂麻,只會越來越亂。

正所謂剪不斷,理還亂。

現在,胡子看著藍又從認識,到不認識自己,也不知道是該喜該憂。

因為真正有記憶的藍,智商比沒記憶的高幾倍。

可以說,就是一個經歷過沙漠的人,和一個只在沙漠外,遙遙望見過的人,那般區別大。

總而言之,有記憶的藍,除非自己願意透露出來,除此之外,很難再知道更多消息。

眼睛一轉,胡子便找到了對策。

他故意哀嘆起來,

「唉。」胡子晦氣地說

「你真是邪門了,昨天還好好的,我們還一起喝酒,今天你就忘了我,讓我情何以堪吶?」

胡子不雅地往地上唾了一口水,粗鄙地說

「我知道,你這小子,就是想裝,但你爺爺我,又豈是如此好糊弄的?」胡子偽裝自己。

「我真的覺得,你很奇怪,你知道嗎?」胡子故意走到他面前說「不防弟弟你說,俺,就是個一匹夫,但是我也是個有許些腦子的人。本來呢,是想上山打些野味,沒成想,卻會倒霉地碰上了這晦氣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門時,沒看日歷,上面說不定寫著大凶。」胡子九假一真,假的是身份,真的是感情。他若真可以重來,他一定在家里好好呆著,在這里來干嘛呢?

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沒了記憶的藍,比經歷過很多的藍,單純了不只一點。

他聞言,只是用懷疑的眼神看向胡子。

胡子倒是不在意他那點懷疑。

他倒是挺喜歡和明狡猾的狐狸藍,相比傻了吧唧的單純藍。

有懷疑,也就指有信任。若是狐狸藍,怕是僅僅是撇了他一眼吧?那像這孩子,嘿嘿。

胡子暗笑,藏在胡子底下的嘴唇,勾出一個大大的弧度,可惜藍看不見。

人傻,就是好忽悠。

胡子邊想邊說「嗨,你還記得自己被抓的記憶嗎?」

「昨個兒,我聽你昨天講,你是從那個什么大大家族來的,是吧?」

「唉,我也不是想做什么,只是我得摸清楚,這些人到底什么來路,不然讓我家的鄉親父老們,該怎么活吶?他們可是土生土長的老住民。他們可保守得很。叫他們搬,他們還不肯,說是要守著祖墳呢。」

胡子用手掌,敦厚摸了摸自己油光發亮的頭發。

藍見他就像個大叔一樣,頓時他想到了一些事情。

「你說,你昨天和我在一起喝酒?」

「是呀?弟弟,你難道忘記了?那可是我老婆醞制了好久的,你可不能說忘就忘了吧?」胡子一把沖上去,表情十分憤怒,掐著他的脖子說「望我好心留你,沒想到,卻是個不要臉的白眼狼!」

胡子故意裝作土包子,繼續忽悠道

「你莫不是,真想把俺老婆的酒,吃了就不認吧?」胡子罵道,很是生氣,

「趁現在,你莫不是想糊弄你爺爺我?」

胡子演著,還演入了迷,說著就猛地用力一拍身旁的大樹,呵斥道

「弟弟,你可不能賴帳,你可是答應哥哥我的,要幫我查這些你們文人才懂的東西,俺們可不懂,俺就是一個猛夫,怎么會去調查為什么?」

「你看,我們連你有神病都不介意,你怎么能出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