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的襯衫。緩慢的靠近已經完全成為一塊肥肉的尾巴，雷晁暗中吞咽口水，伸出手輕輕撫摸，從尾鰭的脈絡一點點的滑動，輕柔抬起，放在臉頰上，微涼的觸感瞬間襲來，雷晁心臟撲通的跳。

說到底，他也不過是剛剛開葷，剔除老處男名頭的家伙，正食髓知味。眼前這么明晃晃的誘惑，還是自己最愛的人，是個男人就無法淡定。而雷晁更不是柳下惠，他是食人魔！沿著鱗片一點點落下輕吻，「小莫，感覺如何？」

臉頰微微泛紅，莫卅尾巴揚起，扇了一巴掌：「你說呢？」

這家伙昨天如同實驗一般，各種探究的方法都用過了。對他身體掌控完全比他都清晰，現在親了敏感的尾尖，能是什么感覺？！

「明知故問的家伙！」伸出手抓住對方的領帶扯了過來，莫卅呲了呲牙：「不懷好意還想博得好名聲，想得美！你這個色痞子！」

順著少年輕微的力度靠近，雷晁眼含笑意，眼前生動的少年那略有惱火的模樣也格外吸引人。伸出鐵壁將人緊緊抱在懷中，雷晁用力拉近兩人的距離：「既然我的伴侶這么了解了，我不做些什么就很對不起了。」

「我不說，你就可以做柳下惠？」嗤笑了一聲，莫卅笑眯眯的將手覆蓋在對方的臉上，捏了捏高挺的鼻梁。不論是哪個世界，他家男人的鼻子都這么帥。

「不會。」沙發上，雷晁壓了下去。面對愛人，如果無法動情，那么除了不愛，便是男人那個那個有些問題。他雷晁在近三十年都過著苦行僧的日子，現在想來，他那會兒是怎么過來的？他感覺自己離開寶貝，只要一天就受不了了。

一想到整整二十多年浪了，雷晁便感覺心臟戳的生疼。可是他至今也無法明白，明明是一個人，卻讓他生出兩種極端的感情。一種極為厭惡與惶恐，另一種便是如此無法割舍。

就好像愛的不是一個人。其實那日，他厭惡的人便已經死了吧，他眼睜睜看著他掙扎的微弱了氣息。如果是這樣，他可能真正想要的是人魚身體內這個莫名冒出來的靈魂。

「小莫，我一直有一種感覺。是你。」雷晁啄吻莫卅的臉頰。

「呵，我的確是我。」莫卅眯起雙眸。

雷晁想了想：「嗯，是你。我愛的也是你，不是人魚身份，也不是莫甜玉，是小莫。是小莫！！」似乎是自言自語，雷晁視線卻緊緊盯著莫卅，似乎在確定什么。

瞳孔驟縮，莫卅一怔，瞬間眯起了雙眼，嘴角掛上意味深長的微笑：「是啊！是我！說說我小時候你對我什么感覺？？」

「說……實話嗎？」雖然總感覺不是一個人，雷晁卻有些忐忑。萬一寶貝生氣了怎么辦。雖然他大抵上確定了某個猜測。

莫卅斜睨，手捏住對方的弱點：「說。」

倒抽一口氣，雷晁愈發震驚。他家寶貝似乎真的很強勢：「我，我之前看到就無法平靜，很煩躁，很焦躁，很不安，同樣很空虛。」

莫卅眯了眯眼，笑著眯了眯眼，嘴角是邪魅的笑容：「是嘛……」

用力吞了口口水，雷晁抿直嘴唇。

「那么，從現在開始，嗯？」莫卅親了親，這個男人總是在這種時候說情話，原本沒太大的想法，現在他倒是很想來一輪了。

「不，在上一世的瞬間，我已經被你俘虜了。」雷晁說著似真似假的情話。

「嘖！你這個家伙！」用力將人推倒，莫卅自己撲了上去，咬著對方的領帶：「就算是元帥，隨便勾引人也要負責的！！」

仰躺在沙發上，呆愣了一秒，雷晁立刻應道：「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