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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魚就意動不已,小幅度點頭,將指頭放在唇上示意鐵兵安靜駐扎,便抱著人跳下馬來到了河邊,挑眉遠看。

此地離京都還有一半的路程,按道理司閻淵需日夜兼程往回趕。但見少年眉宇間的疲憊,心中說不得如何疼惜。指肚輕輕拂過少年緋紅的臉頰,司閻淵略有痴迷,不論如何必護一世周全,健康幸福。

至於那個已經送了一封催書的老皇帝,司閻淵反倒覺得無所謂了。他必定要為少年鋪路的,回京都之前,老皇帝自是安康的好,但回去後……

司閻淵眼中陰冷一閃而逝,為了少年,那些骯臟之事就他來做吧。殺君噬住算不得什么。

咂咂嘴,莫卅睜開雙眼,一打眼就見司閻淵線條剛硬的下頜。張開嘴,聲音還帶著睡醒時的沙啞:「將軍?我睡著了?」

「嗯。」司閻淵左手想上撫了撫,將人愈發的抱緊,這種緊緊相貼的感覺愈發無法抵抗。

迷糊的左右瞧瞧,莫卅雙眼漸漸聚焦,這才猛然發現自己似乎坐在男人懷中,紅色長袍護在身上,暖和極了。之前便覺得安心又溫暖,莫卅靠在司閻淵的懷中睡了過去。瞧了瞧天,莫卅不得不承認,他似乎睡了很久。

「咳咳,將軍放我下去吧。」莫卅輕微動了動,雙頰似乎因窘迫而暈染了兩朵紅團。

見著少年純粹的笑臉,司閻淵眼神一再溫柔,「你剛醒來,夜風寒冷,別吹了。已經做好了飯菜,這會兒剛好。我喂你吃。」

「這不好吧。」莫卅更用力的扭了扭,蠕動蠕動的,司閻淵一眼瞧著就覺有趣得緊。司閻淵一手托起少年滑下去的屁股放在腿上,另一手則端了個碗來,里邊是魚湯味道。

「別動。張嘴。」從未喂過人食物,司閻淵做的有幾分生澀,奈何他耐性十足。一口不順便上第二口,直到莫卅堪堪將半碗湯喝了才放下手。見少年躲避碗,司閻淵雙目泛疑:「飽了么?」

莫卅微微頷首:「將軍喝。我料想將軍肯定也沒吃飯,都怪我太貪睡。」

「無妨。」司閻淵很享受少年依偎在他懷中的感覺,更喜歡少年依賴他的笑顏。現在他更覺喜悅無比,他家的少年也很關心他。

「將軍,這是你做的湯。」莫卅語氣篤定,咂咂嘴,似乎意猶未盡。

司閻淵低下頭,並未說話,無聲等待下文。

「只有將軍做的湯這么好喝,將軍待我很好。等日後我獵了獵物,給將軍做個護膝。」

「為什么是護膝?」司閻淵心下滾燙,面上卻緊綳著。

莫卅嘿嘿笑了一聲:「自然是如將軍這般頂天立地的男兒,我想象不到會雙膝著地的樣子。所以,為了讓將軍愛護護膝,無法跪拜的。」

難道不是希望他臣服才為他做護膝,護著總是跪下的雙膝???少年總是如此與眾不同,便是歪理也說的如此理直氣壯,讓人啞然。

莫卅說的可是大實話。他家男人就是天,可不能受別人磋磨。沒人有資格受他一拜。

「那面見皇上如此便是大逆不道。」司閻淵眼神閃了閃。

莫卅挑了挑眉:「什么叫大逆不道,只是道是別人的。當道是自己手里緊緊攥著,誰還敢提逆天逆道?不過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罷了。」

司閻淵驚愕,莫卅幾乎可以離經叛道的話驚呆了他。便是離得近的副官都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都說他家官爺特立獨行,眼下便有個少年更大言不慚。可他頭頭是道,細細品來又深覺在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