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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死的好冤枉!!!

難怪攝政王為皇上這般處心積慮,盡職盡責。原是這般關系。什么親近的肱骨之臣,全是屁話。這分明就是一對小情人在甜甜蜜蜜呢。

司閻淵兩人吻夠了,便放開了彼此。這才將目光投到唯一的小太監身上,小太監戰戰兢兢噗通跪在地上,低聲念叨著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你可是看到了什么?」司閻淵親吻著少年的臉頰。

「皇上饒命,攝政王饒命,奴才什么也沒看到。」最好的不過是毒啞了嗓子,挖扣了眼珠,挑去手筋腳筋。留的一線生機苟延殘喘。可這與死了有和區別,甚至生不如死。

得知皇帝的秘密。死的絕對是他們這些命賤的奴才。

「呵。」莫卅推開黏黏糊糊的司閻淵,眯了眯眼:「別嚇唬我的跑腿。他要是嚇好歹了,以後就將你剝了定那兒!」

「那可不成,如果沒了這玩意,以後我怎么讓你滿意呢,」說著葷話,司閻淵還故意去搗弄了一下,雖是正氣凜然的表情,聲音中透露著一絲痞氣。

莫卅哼笑了一聲,到底沒有真的給做點什么。

兩人渾然不覺,可小太監真想戳瞎自己的雙眼。攝政王大人啊,剛才那是調戲吧,是調戲的吧?!

「寶貝不是說今兒要折騰折騰太子手下么?」司閻淵親了親少年的手,放在唇上極為愛惜的輕輕碰觸。似乎永遠也摸不夠似的,又來回磨蹭。

「今兒那太子先出了手,我便忍他一忍。否則,打擊太過玩死了就不好了。」莫卅手捂住司閻淵的臉,推向一邊,向一側倚靠,指著自己的腿:「來,小淵子,給朕揉揉腿。揉好了朕重重有賞。」

「臣定當不負眾望!」司閻淵眼神一暗,晦澀逝去。只余下了滾燙的熱切。

小太監低下頭,不敢聽也不敢看。可另一邊的氣氛越發的肆無忌憚,他欲哭無淚。皇上啊,攝政王啊,到底是要他死還是毒啞到底給個話,他五體投地的跪在地上,也不願意聽皇上的秘密。

「你出去。記得本分,若是做了不該做的,說了不該說的。便不是一死了之那么簡單了。」司閻淵已經壓著少年深吻兩回,聽著少年低聲驚呼便心下火熱,欲行不軌。卻還不忘將閑雜人等打發出去。

既然他家夫人說留著,那就留著。可到底要仔細敲打一番。

小太監如獲大赦,驚喜交加,險些喜極而泣。連連叩首表示忠心這才在司閻淵愈發不耐的表情下,躬身退出去,並極為有眼見的擋在門口,為兩人把著大門。

這小太監著實會來事兒,司閻淵冷哼一聲,便將全部目光放在了自家風光霽月的少年身上,撕扯了面具下去,司閻淵又是一陣火熱暫且不提。

便說另一邊獲悉新登基皇帝的豪言壯語後,太子簡直不敢置信。雙眼的紅光乍現,似乎灼燒了靈魂一般,紅彤彤卻暗藏著一些神秘的符號。

「這是那假皇帝的話?」文清同樣驚愕,從未見過這么豪放甚至愚蠢的皇帝。他覺得根本不需要他們出手,這自負又腦殘的皇帝自己就能將自己玩死。

莫擎笑了一聲,斂去不耐煩,表情溫柔:「是啊,文清。我們不能讓奉天千年傳承毀於一旦。我已經打點好一起,只待一聲令下,便會有替天行道的軍隊與百姓。」

「擎,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