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兒?他現在如何了?」凌星和皺眉。
「沒事了,現在睡下了。」說完,她又假裝難過,對凌星和道,「夫君,瑞兒的病什么時候能好啊?」
「會沒事的。」凌星和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瑞兒瘋狂的時候經常抓傷他們兩人,他絲毫沒懷疑什么。
「咳,阿怨。」雲江臨尷尬的過去拉下秦怨的傘,笑道,「別大驚小怪的。」
秦怨回傘,但還是站在陸羨瓷面前,沒有讓開的意思。
沈倚上前拉住他的手臂,疑惑:「是不是有什么不對?」
她覺得,秦怨不會無緣無故突然在意這種血腥味,有血腥味的地方到處都是,也沒見他攔過誰。
秦怨眼神冷冽,突然低頭看向了陸羨瓷另一只袖口,冷冷道:「不是她自己的血。」
☆、香消玉殞
陸羨瓷聽到秦怨的話心頭猛然一跳,身體顫了顫,卻又勉強笑道:「秦公子這是什么意思?」
「你身上有別人的血腥味。」秦怨冷冷道。
「你這不是故意找茬嗎?」陸羨瓷暗暗捏緊了手,故作鎮定,「你又不是狗,如何能辨別血腥味?」
「你才是狗!」沈倚聞言頓時大怒,往前怒視著她,「他說你有問題你就一定有問題!給我看看你袖子里藏了什么呢?」
說完她就要去翻陸羨瓷的袖子。
陸羨瓷大驚失色,連忙後退一步,嘴上卻不客氣道:「放肆!你竟敢對我動手動腳!」
「喲喲喲,你當你是誰呀?」沈倚撇著嘴,開始冷嘲熱諷,「在本姑娘眼里,你還不如一條狗呢!」
「住口!」凌星和出聲歷斥,冷冷注視著沈倚。
「夫君……」陸羨瓷見狀立即靠近了凌星和,神情已是十分委屈。
「嘔……」沈倚翻了翻白眼,故作嘔吐狀,吐了吐舌頭,一把抓過秦怨,也學著陸羨瓷的樣子,「夫君……」
秦怨頓時一噎,生生愣住了,他緩緩低頭看著沈倚,喉結動了動:「你沒事吧?」
雲江臨和雲素千在一旁驚呆了,這沈倚今日是怎么了?
「我叫錯了嗎?」沈倚揚起頭,眉開眼笑,頓時覺得自己借著由頭叫了他一聲夫君十分明智。
「你!」陸羨瓷頓時火冒三丈,面紅耳赤,立即大叫,「來人!把她給我拖下去打!」
「呵,」秦怨聞言冷笑了一聲,「你且試試?」
「秦公子,沈姑娘。」凌星和沉著聲,冷酷,「我當你二位是客人,還請兩位注意言辭。」
「先言辭不當的是夫人吧?」雲素千抱著手,似笑非笑的提醒。
「表嫂還是先把袖中的東西拿出來看看如何?」雲江臨不好說什么,只得將話題轉回來。
「這……」陸羨瓷下意識將手往後躲,不禁暗暗後悔,她只是想將玉扣拿出去扔掉,沒有想到會在門口碰到他們,更沒有想到秦怨會看出來。
她緊了緊手心,強行道:「這是我的私人物件,不方便給你們看。」
「呵,那算了,反正也是你們凌家的事。」秦怨說著讓開了路,不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