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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皇城記事 祁小九 1243 字 2021-03-20

的手,繼而又緩緩說道,「皇室不會允許他以這種理由放棄繼承權的,不然顯得皇室明目張膽搞性取向歧視似的。但是目前看來,也不太可能允許繼位者有著雙a婚姻,皇室的思想本來就比民間要保守,宗室的那些長輩們又更是都傳統慣了,決計是接受不了這個的。」

容珩的未盡之言他們也都心知肚明,第二順位繼承人也是有很大的繼承可能性的,畢竟誰都不敢保證絕對不出意外。更何況容珩這意外前幾天就剛剛出過,如今還歷歷在目。

要容的年紀比容琛容小,那是不可能了。今後也惟有等容珩有了孩子,並且很可能因為有一個還不夠保險、得至少有兩個後,容才有可能爭取到他想要的婚姻。

遲熙言早就明白容珩在延續子嗣這方面所承受的壓力,也曉得在這次遇刺之後,容珩於此的壓力只會有增無減。他於惶恐戚然之間差點就說出了「離婚吧」這樣的話,可話到嘴邊又被他咽了下去。容珩還躺在病床上,這傷還是為了保護他而受,讓他又有什么資格主動要求離婚。

可他也沒有辦法再這么恬不知恥地耽誤著容珩、現而今也連帶著耽誤起容,糾結為難了半晌,只得轉著彎地說道:「你是該盡快要個孩子了。」

容珩握著遲熙言的手驟然一緊。

他在聽到遲熙言的這話時先是本能地一喜,可隨即就敏銳地察覺,遲熙言說的是「你」而不是「我們」。那一點歡喜瞬間消散,他冷靜了下來,不禁思忖起遲熙言這到底是一時順嘴,還是在暗示他要早點離婚。

不怪他多心,實在是他在遲熙言這里受過太多打擊,教他對他們的感情早就沒了曾經的盲目樂觀。

「要孩子這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啊。」容珩一手與遲熙言的手交纏在一起,另一只手還搭在肝區。他淡然地看著遲熙言,狀似無意地試探道,「如果我要是有孩子了,孩子另一半基因的提供者也肯定只能是你。你要是不想的話,那我這輩子也就只有對不起容了。」

遲熙言心虛地覺得容珩那眼神像是飽含深意。他仿佛被那眼神戳到了似的,眨了眨眼,又垂下了眸子。

容珩說的沒錯,如果僅憑本心,那他的確不想。

他只想用全部的對子女的愛去緬懷他害死的那個孩子。那是他該受的懲罰。

可如果容珩想要他生呢?

他不知道容珩說這話僅僅是為了逼他表態,還是真的決心就算與他離婚了也不再與旁人生孩子、甚至現在都提不起再婚的心了。他不敢賭,容珩能為了保護他而賭上性命,難保不會在這事上也真下了狠心。

那樣一來,容珩不知道是又要獨自承受著多大的壓力了。

他本來就欠容珩良多,哪里還能再親手將容珩往更艱難的困境上逼。他或許是該給容珩一個孩子,那也他作為太子內君該盡卻沒有盡到的責任。

至於他為容珩生下孩子後,他與容珩要何去何從,那就全憑容珩處置了。

容珩若是依舊想要他,那他也沒有再提離開的權利,他就只能在容珩身邊、盡量做著容珩希望他是的樣子,以余生來彌補以往對容珩的虧欠以及犯下的過錯。

而如果容珩在那之後重提離婚那也很好。那孩子作為太子之子,撫養權也只可能是歸容珩的,他可以就當從來沒有過那個孩子。而容珩作為太子,就算有一個孩子應該也是不會影響到再尋伴侶的,並且還因為已經有了子嗣,容珩也能更多些許的選擇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