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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梁岳便決定不作為,任由冰桶繼續狠狠地冰住他。

「那么,」梁岳問道:「報名的時候,報名須知也有人跟你說了吧。」

阿雄似乎越來越難受,喘氣也漸漸變得困難起來,只能有氣無力地說道:「說……哈……了……」

阿雄回答的聲音開始變得很小,像耳語似的,讓梁岳不禁走近了幾步。隨著梁岳的步近,阿雄的呼吸越來越艱難,把梁岳在他身上結成的冰都融化了一些,胸膛不住地起伏。

上次冰住他的時候,明明阿雄也沒表現得這么難受,呼吸如常,這次怎么會這樣?

梁岳壓下心里的怪異感,指責道:「那你應該知道,我的宮殿不得擅闖,相親期間,也不容他人打擾。」

「哦!」阿雄只張嘴呼叫一聲,他的身體隨著他艱難的呼吸而在冰牆里起伏,又似無力地趴在冰桶之內,難受地扭動,喊道:「你、別、說、話!」

此時,冰桶的內部已經能明顯地看到水流被阿雄的身體所攪動。見冰桶內部已經被融化了,梁岳又把冰封變得更加冰冷了些,嚴肅地說道:「什么別說話?你明知故犯,已經是第二次擅自闖入了,第二次違反這里的規則,應該要受到懲1戒。」

阿雄用銳利的眼神惡狠狠地瞪了梁岳一眼,隨即閉上眼睛,發出粗豪的「啊~!」的一聲,帶著艷麗而悠長的尾音。與此同時,阿雄腰下的草裙隨聲而化為灰燼,把冰桶里的水染黑,還一股燒紅的漿液噴灑而出。

燒紅的漿液燒出冰桶,噴得很遠,甚至能波及到三米之外的梁岳。梁岳未地上的小草也被阿雄燒掉,連忙出手冰住。再抬眼看了下阿雄,梁岳被驚呆了一瞬。

阿雄癱軟在冰桶里,喘著粗氣;此時草裙的灰燼已經完全化開,讓梁岳和阿健都能清晰地看見阿雄那還沒消退下去的、脹大的前面。

那處被梁岳和阿健錯愕地盯著,還有越來越脹的趨勢……

梁岳:「……」

阿健:「……」

阿健見此,率先反應過來,皺眉說了聲「無恥!」,邊說邊飛身搬動亭子的石桌來,擋在阿雄前面,得污了梁岳的眼睛。

阿雄卻嘴不饒人,身上升起熱度,化開了冰牆,捂住自己下面,紅著眼睛先發制人道:「從沒見過你這樣無恥的雄性!一見面就冰我下面,像上次一樣玩我刺激我,沒事脫什么外袍,還一直說話挑逗我,讓我在外人面前出丑。」

梁岳:「……」

認知都不在一個等級上,跟這樣的無恥之徒還有什么好說的。梁岳干脆用比之前十倍的力量,出手冰封住阿雄的手腳,把阿雄的四肢與地面用堅冰連接;還用冰封住他的嘴巴,確認阿雄動彈不得還開不了口,就先不管他了。把手中的外袍披在阿健身上,繼續之前沒做完的事情,把阿健裹住。

阿健往後看了一眼梁岳,又瞟了一眼動彈不得的阿雄,感動又不知所措地開口道:「殿下……」

「不用管他,」梁岳說道:「你很好看,我喜歡你光滑的皮膚。」

阿健聞言,低頭扯開了自己的外袍,露1出了他胸口一大片光滑的皮膚,說道:「如果殿下喜歡的話,那就不裹起來了。」

從上往下看去,瘦削的腰線襯得阿健的胸肌特別大,那圓弧的線條飽滿,上面的尖尖也十分惹人口干。梁岳的手不禁伸出,五指張開,幾乎要觸碰到。

阿健看到梁岳欣賞自己的視線,心里滿足了,尾巴擺動,外袍也隨之向後鼓起,又默默地挺起了胸膛,不小心讓尖尖刮到梁岳的手指,胸肌緊綳著抖動了一下。阿健發出短促的一聲吸氣聲,又緊緊地閉上了嘴巴,放松了上身,期待地看著梁岳,期待他的第二次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