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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低智商,梁岳沒理他了,命人又拿了根麻繩來,扔到阿雄腳下。

阿雄一臉懵逼地低頭,看著腳邊的麻繩,問道:「什么意思?燒給你看嗎?還是要綁我。」

梁岳冷著臉說:「既然你要跟著我,住在我的宮殿,就要遵守我的規則。麻繩一頭綁住你的腳,一頭綁在亭子的柱子上,這就是你的活動范圍。」

阿雄用一種「你傻逼嗎?」的眼神望著梁岳,說道:「不是吧,你要像栓狗一樣栓住我?不但這樣,還要我自己栓住自己?」

梁岳沒開口,也不點頭,不搖頭,只冷著臉盯著他。盡管身高沒有阿雄的高大,可氣勢和壓力卻完全壓住了他。

「要是我不綁自己會怎樣?」阿雄忍不住弱弱地猜測道:「你要把我趕走?要取消我的參選資格?還是要當入1侵者那樣擊殺我?」

「你猜。」梁岳只冷冷地盯著他,惜字如金。

什么都不說,比直接威脅更有威懾力,讓阿雄完全猜不到梁岳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就是因為不知道梁岳怎么打算的,阿雄才會感到害怕、不知所措,只能屈服。

「你變1態,」阿雄瞪了梁岳一眼,果然低頭彎腰,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根嬌弱的、只有手腕粗壯的麻繩,嘴上卻碎碎念道:「你不是故意刁難我?隨便就弄斷了,這不跟稻草差不多,根本栓不住好嘛?」

阿雄還、在不斷地抱怨著,可他卻用了最輕的力度,小心翼翼地用麻繩捆住了自己的腳腕,又躡手躡腳地繞開地上的麻繩,輕輕的把另一頭綁在亭子的柱子上。

現在,阿雄的活動范圍,只有以亭子的其中一個柱子為中心的方圓五米。

做完了這一切,阿雄郁悶地坐在柱子邊上,督了梁岳幾眼,又不好意思望著梁岳,改為盯著草地,皺眉說道:「綁好了,你這變1態,這里這么開闊,不人人都能看到了?你滿意了沒,接下來要怎么玩。」

梁岳沒有回答,掃了一眼阿雄興奮地冒著火星的下面,心想難不成對方還當這是玩呢?

但阿雄不是他的菜,要是長得好點,還有可能會玩一下。梁岳便別開了眼,說道:「你別噴火了,裙子燒沒了太難看。」

阿雄:「!!!」

阿雄難以置信地盯著自己那鼓起來的皮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囔囔道:「我能熄火還會綁住自己嗎!早回去了!都怪你,討厭死了,沒事長這么好看干嘛¥%&%&¥%&……」

梁岳打斷道:「既然討厭我,那你為什么還這么興奮?」

阿雄的碎碎念戛然而止,把頭埋在支起來的膝蓋里,納悶地說道:「因為你把我栓家里……變1態,可惡,以前誰敢這么對我我早把他燒死了¥%&%&¥%&……」

梁岳雖然聽著阿雄無休止的碎碎念,臉上的神色卻有所緩和。

能控制阿雄行為的,只有阿雄自己。反正怎么都看不住,讓他自己栓住自己就好。

而從阿雄賴死跟著的那一句宣言起,梁岳就知道,阿雄要輸。

嘴上怎么說都沒實際攻擊力,只有身體是很誠實的。

這么看著,阿雄倒有幾分可憐。

這時候,梁岳的父親梁川派人來喚他過去談話,梁岳便准備離開了。臨走前,梁岳找了宮殿工作的獸人來照顧阿雄的起居,阿雄卻說道:「我不怕熱不怕冷不蓋被子,曬太陽就不用吃飯,燒一下自己就不用洗澡,怎樣,是不是很好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