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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嗎?

不過他的確沒資格與艾米麗相比,畢竟艾米麗參加游戲到現在,一次都沒有被放飛過,而這個男人,十次有八次都上天和太陽肩並肩了。

他將弗雷迪綁上氣球,力度之大怕是恨不得直接扭斷弗雷迪的雙手。弗雷迪吃痛,模糊的意識出現短暫的清醒,看清楚眼前的人,他像是被放干了全身的血,從頭到尾煞白如紙。

「里奧,我知道錯了里奧,求求你放過我吧。」弗雷迪痛哭流涕,明知道是無用功也忍不住哀求,「如果你實在無法原諒我的話,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廠長不為所動,牽著氣球走出破敗的木屋,卻尷尬地發現……地面上,好像,一把狂歡之椅都沒有了……

上帝啊!艾瑪拆椅子的速度什么時候這么快了他怎么不知道!難道她在學校里學的都是怎么拆椅子嗎!

這次的逃生順利得出奇。解開最後一個密碼機,艾米麗摸著下巴,嚴肅地想道。

今天的廠長先生似乎有一個非常明確的目標,別說是她,連那個菜鳥冒險家不小心跑到他面前去晃了好幾圈,他都沒注意……或者說是注意到了,只是故意不理會。

直到有人被擊倒的提示傳來,艾米麗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示意冒險家從逃生門離開,然後自己按照提示偷偷摸了過去。

因為地面上沒有狂歡之椅,一路上被弗雷迪掙脫了好幾次,但都是無用功,一個又驚又怕又受了傷的人,怎么跑得過他這種身強體壯力過剩的怪物呢?

一次次地逃脫,又一次次地被抓捕。弗雷迪眼中越來越深的絕望極大地取悅了里奧,最愉快的時候,他甚至學傑克哼起了小調,只是他被濃煙熏過的嗓子哼出的歌聲像極了用金屬片在玻璃上刮來刮去的聲音,刺耳詭異,讓人光是聽著就出了一身白毛汗。

終於來到地下室,里奧在遺憾的同時,又感到了解脫事實上,一次又一次地與仇人搏命廝殺對他來說,何嘗不是一種煎熬?

可當他看到蹲在椅子前那個小小的身影時,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有那么一瞬間……他有點兒想哭。

女兒啊,爸爸不是告訴過你,地下室的四把椅子里,有兩把是無論如何都拆不掉的嗎?要是都能讓你拆了,那大家干脆不要解密碼了,都找工具拆椅子,氣死監管者算了。

可艾瑪伍茲小姐偏偏不信這個邪,她神態專注地研究著兩把椅子中的一把,手里的工具換了一把又一把,卻始終不得其法。

手中的弗雷迪又開始掙扎,里奧知道這個時候該走上去,狠狠地把他按在狂歡之椅上,欣賞他涕淚橫流著下地獄的丑態。

可虎毒不食子,哪怕他在逃生者口中是多么地凶狠殘暴,也不願意在唯一的女兒面前露出凶殘的一面。

所以他放任手上的氣球一松,放任弗雷迪連滾帶爬地逃走。

但沒過多久,弗雷迪又慘叫一聲,土豆似的咕嚕嚕地滾下樓梯,滾回了里奧腳邊。

里奧一臉懵逼地抬頭,看到艾米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臉出現在樓梯拐角處,小聲說道:「不、不好意思……我以為是監管者來著,就……踢了一腳。」

里奧想笑,可他覺得,現在的氣氛,不適合笑場,所以他忍住了,彎腰再次把弗雷迪綁上氣球,示意艾米麗看看仍全神貫注於拆椅子的艾瑪。

艾米麗再次奇跡般地看懂了他的眼神,他是希望她帶那個女孩離開?

好吧,這不是什么難事,艾米麗樂意效勞,畢竟進入這段時間以來,她受了廠長大人不少的照顧。

里奧退入一個不易察覺的死角,弗雷迪似乎是被艾米麗踢暈了,一動不動。

艾米麗步子輕巧地跑到艾瑪面前,拉起她的胳膊,說道:「原來你在這里,逃生門已經開了,跟我走吧。」

「走?」艾瑪眼中是大寫的問號,「去哪兒?」

「離開這里啊。」艾米麗理所當然地說道,心中十分疑惑:這個女孩子也是新人?

「我不走,」艾瑪想也不想地拒絕,「我還要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