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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的,並不是她的文章本身,而是所謂的「權威」。

讓那些詆毀著《平等》的人住嘴的,不是其他的什么,僅僅是盧瑟先生的一句誇贊罷了。

「錦頤,你竟然得到了盧瑟先生的認可!」

當謝錦言和袁幼卿也如同其他的人一樣,興致勃勃的來恭喜她的幸運的時候,錦頤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跟著開心笑,還是繼續有些失望。

誠然,她是得到了盧瑟先生的承認,她之後在文壇上的路途也會順暢很多,但這仍然掩飾不了,她在這場輿論之戰里同樣是個輸家的事實。

當然,這並不是說她的《平等》便沒有起到效用了。她的《平等》始終是讓一部分人認清了現實的,這一點,僅從她的支持者漸漸變得可與她的詆毀者分庭抗禮便可得知。

只是,華夏民族最值得引以為傲的是什么?

是凝聚力。

僅僅是一部分人的覺悟,那還遠遠不夠。

作者有話要說:負、面評論竟然會被和諧…

☆、第十六章

一個又一個的知名文人接連發聲,最後連盧瑟先生的學生都轉述了先生的認可。

由全民譴責忽而變作全民熱捧,這其中的轉變,似乎沒有一個人有感應到任何的奇怪和不適。一夜之間,錦頤便在整個華夏文壇都變得炙手可熱起來。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突兀的在一片寂靜中響起,錦頤從書桌前的木椅上直起身,轉過身子望去,便見謝錦言正背著手斜倚在門框上,笑容燦爛的望著自己。

一見是他,錦頤便只笑了笑,重新轉過腦袋,將目光放在了桌上的報紙上。直感到身後有一片陰影灑下,才直起了腰背,好笑地問道:「這又是怎么了?有事兒就快說事兒,沒的阻了我看報的時間。」

謝錦言俯身一看,見錦頤是在看報,原本便已經想起身離開了。此時聽得錦頤出聲問話,便也毫不留戀的直起了身子,動作利落的坐在了一旁的床沿一角上。

「你這幾天真就不出門去走走了?」他將身子湊到錦頤的身旁,問道。

錦頤聞言,毫不掩飾著自己的無奈道:「這幾天里,你已經將這個問題問了好多遍!我感覺,若是有一天我的脾氣變得暴躁起來,那也必定是被你給磨得。」

「那還不是你像根木頭似的,總也說不通嗎?」謝錦言渾不在意的笑了笑,「你今後要是想走好文人這條路子,不了是要和其他文人們打交道的。可你看看你,現在大家伙都對你感興趣極了,要我邀你來你也不來。我成天勸著你這根木頭,我才是快要給氣死了!」

言罷,還嫌不夠,他又接著抱怨了一句,「你不跟我去參加小聚也就算了,你怎么連幼卿的邀約也給拒絕了?搞得我這幾天去上課,幼卿還特意跑來問我你是不是生病了。」

謝錦言話剛一落,錦頤便給愣住了。

對謝錦言倒也還好,畢竟那是哥哥,她並不會有什么愧疚的心思。但她沒想到,她好幾天不出門,竟然還會讓袁幼卿跟著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