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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么兩樣。真正要說有什么特別的地方,那便是這婚禮的一系列流程之後的事了。

於美涵由秦非正挽著,兩人一齊回過身來,同時走上了來時的路。他們順著紅毯,慢慢走近堂里的諸多看客,而後又漸漸走遠。

隨著那大堂的大門在眾人的面前再次打開,那兩人漸漸跨出大門而去,堂里的千余看客才恍似有所感悟一般,懷著一種極為好奇的心態,緩步隨著兩人的步伐而去。

秦非正和於美涵兩人其實並未走遠,甫一走出飯店的大門,眾人便在飯店面前寬闊的街道望見了兩人。

他們這是做什么?

包括錦頤在內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在心里暗問。但即便眾人的心中是有著再如何的疑問,卻始終是沒有人會在這種時候去詢問秦非正的。

幸而,這個答案並沒有讓他們等太久。

陣陣的鼓聲和著慷慨激昂的進行曲樂聲,是庄嚴而威儀的。

錦頤隨著這突兀響起的樂聲,探頭望去,果見不遠處的街角,出現了一支步伐整齊的隊伍。那鼓聲、那樂聲,便是統統出自於他們。

他們一路行進到秦非正和於美涵的身前,忽而便一分為二。從他們分開的小道上,護送著華夏民國國旗的旗手、護送著華夏民黨黨旗的旗手以及護送著民黨已逝總理遺像的人員,排作一列而出。最終,他們又在秦非正和於美涵的身前列作一排。

樂聲、鼓聲驟停。

幾乎沒有任何征兆的,秦非正和於美涵便在所有人的面前,嚴肅而恭謹的向著國旗、黨旗和總理遺像,深深地彎下了腰背。

只在這一刻,錦頤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不!應當說,早在馬啟鴻出現的時候,她就該明白的

秦非正怎么會在這樣一個非常時期舉辦婚禮?又怎么會在他的婚禮上,對已然反目成仇的產黨高層發出邀請?為的不正是賣弄己方勢力的猶有余力嗎?

近段時間以來,產黨的高層們和義軍們正忙著掀起革命。在這樣的情況下,除了一開始的「清產」行為之後,民黨幾乎便再無反應,僅是作壁上觀。

想來,即便是今日的婚禮,秦非正也僅僅是想叫產黨的高層瞧瞧「兩黨的差距」罷了。

錦頤心間忽然有稍許的松動,悄悄在四周的人群里尋覓著馬啟鴻的身影。莫名的,她想瞧瞧馬啟鴻現在的神色

那國旗倒還好說,畢竟那是整個華夏民國的國旗。但那黨旗和總理遺像,便是實實在在的代表著民黨了。

叫一個產黨的高層去像著民黨的黨旗和偉人鞠躬,和讓產黨對民黨低頭有什么區別?也虧得秦非正想得出來,連自己婚禮上的一點小細節也要算計。但凡是能叫產黨吃虧的,哪怕僅僅只是一點聲名上的錯漏,他也決計不肯放過。

兩只眼睛在在場眾人的面孔上一一掃過,最終,錦頤還是在人群末端的,一個並不顯眼的位置上瞧見了馬啟鴻。

此時,所有人都已經從怔愣中回過了神來,跟在秦非正的身後,向著國旗、黨旗和總理遺像深深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