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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錦頤便止住了嘴,對著兩人說道:「你們先送我去一趟樊川大戲院,待會兒把我送到之後,你們就先自己回去。把車留給我,我晚點開車回去。」

如果岑殷南真的就是日本派到她跟前的一個特務的話,那么既然她剛剛在藤野面前說了,這樊川大戲院她無論如何都是要走一趟的。

「行。那我現在就送你過去。」韓越原本向著軍營的方向開著車,當下便又重新掉了個頭,向著樊川大戲院的方向去了。

他和張騰飛甚至都默契的不曾問過為什么,因為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

四年、不短了。

日本宣布退出國聯,在東北將所謂「滿洲國」,重新更名為「大滿洲帝國」,宣告天下前清最後一位皇帝重新在「大滿洲帝國」登基。

四年,民間的抗日團體、抗日活動不知凡幾,甚至產軍都在躲避民軍圍剿的同時,組建了抗日聯軍,發表了一封又一封的《告全國抗日宣言》,一路北上。

獨獨他們鐵血軍的戰士們,每天不斷加強著操練,四年如一日,分明應當是一支抵抗強敵的銳,卻又只能拼命的壓抑著不斷翻涌著的衛國情懷,告訴著自己「切忌焦躁」。

而每每等到他們操練之余的休息時間,他們身上所承受著的,最多的便是他人的指指點點。而及至那時,他們才明白,在他們的身上,已經背負著與秦非正的民軍幾乎同等的罵名。

作者有話要說:時間快進到一九三六年啦,華夏要准備直面侵略戰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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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更新and日常表白~~~(づ ̄3 ̄)づ

☆、第六十二章

三人到得樊川大戲院的時候,已是夜間八點多。

將汽車泊在戲院前街道的一旁,錦頤揮別了韓越和張騰飛之後,一個跨步就進到了戲院里,去到自己往常看戲用的隔間坐下。

戲院子里的戲,從來都是一台子人唱完一場,又接著換另外一台子人繼續唱,一直要唱到夜晚十點才會停下關門。

錦頤就同四年前的袁二爺一樣,坐在紅木欄桿前的老爺椅上。沒有骨頭似的,她軟趴趴地半坐半躺著,眼神依舊流連在樓下台子上的伶人身上,心思卻有些飛得遠了

剛剛,就在她進到戲院里頭的時候,坐在一樓大堂中央的看客們,原本還會間歇著與同一桌的看客們聊上那么兩三句。可等到她真正把腳踏進了戲院的門檻,偌大的大堂里,除了台上伶人咿咿呀呀的唱腔,頓時便鴉雀無聲。

她隨著那伶人的唱段,信眼往唱台上一瞥,目光所及之處,那些看客們紛紛將腦袋深深垂下,連忙遮掩住了面容上的驚懼。

事實上,縱使現下百姓們對她和鐵血軍的風評並不很好,但她的「貪」、她的「為非作歹」,從來都是發泄在日本鬼子和那些本就腐敗的國民政府的政員身上的。除了面上那一服不好相與的面孔以外,平心而論,她並未真正對這些百姓們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一開始,她也在想不通,究竟是什么使得這些百姓們如此畏懼她。可後來她明白了,無論她有沒有對他們做過什么,只要她還是他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