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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非正就領著民軍和國民政府里的其他一些人做了一場好戲,直接就把掘堤的這事兒,給甩到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正急欲強渡黃河西進的鬼子身上。」

說著,韓越臉上忽然怪異地笑了下,也不知是高興的還是氣憤的。

他說道:「也怪鬼子這兩年在華夏發起的戰爭太多太猛,誰都看得出他們這是迫切地想要侵占華夏。於是,這事兒,他們就是跳進黃河游上他個兩三遍,那也洗不清了。倒是那些原本對鬼子侵占華夏不聞不問的洋鬼子們,難得的譴責了日本一回。」

韓越把話說完後,錦頤大致便明白他先前臉上那個古里古怪的笑容是為什么了。

瞧,國民政府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政治家。

退了鬼子西進、把罪名安在鬼子身上、終於勾起了世界各國對鬼子殘暴行為的譴責。一箭三雕,到了最後,他們身上倒還是清清白白的。而如同他們鐵血軍和產黨產軍那些人,就算通過情報能知道真相,但為了繼續挫下鬼子的威風,讓鬼子承受來自世界各國的譴責,也不得不對真相保持沉默。

瞧,這才是真正的政治家。

錦頤忍不住又感嘆了一邊。臉上的神情就同韓越先前那般無二,有些扭曲詭譎,好一會兒才終於放平了心態,死死壓住心里不斷涌上的火氣,維持住了自己的平常心。

見錦頤的神情終於恢復了正常,韓越松一口氣的同時,也不想再繼續提起這個沉悶的話題,便趕忙轉動了一下眼珠,轉換了一下語氣,問道:「對了,你看你是要就留在武漢把病治好,還是先回到上海去?」

上海那地方是塊寶地,鬼子輕易不會放棄。從前她還在上海坐鎮的時候,鬼子就算顧忌著鐵血軍,尚且也還時不時派上一兩架軍艦和戰斗飛機來襲擊騷擾一下上海的華界,這十多天,既然鬼子已經得知了她領著人出了上海,想來這樣的襲擊和騷擾只會比以往更甚才是。

「上海那塊兒咱們的人多,還有騰飛他們守著,我不擔心。倒是你這邊,雖然你斷了鬼子的後路,把安徽給重新占下了。但洪災事發,堵了鬼子要往河南的那條路,就決定了鬼子勢必會選擇另一條路來選擇繼續他們的侵占計劃。」

鬼子要是要想繼續侵占計劃,當然是要趁著安徽受著洪災混亂,鐵血軍的人還沒徹底在此安定下來,重新把安徽給奪下。之後,再順著長江往西向湖北,把武漢給拿下。

而這些地方,都是如今韓越把守著的地方。

錦頤對韓越說這些,並非是不信任他,而是單純地想要提點他,讓他注意好戒備,不要讓鬼子鑽了空子。

見韓越有些怔松的神情,知道他聽進去了以後,她這才讓自己的身體松弛了下來。

「在武漢這些地方,你可以預備征兵了。這些地方,我也同樣相信你可以守住。所以,我既不會回到上海,也不會留在武漢。」

話說到一半,見韓越回過神來想問自己些什么,錦頤阻了他的話,搶先一步就對他解釋道:「打仗這些事,暫且先交給你們。我想著,等黃河水位退下去點的時候,領著人先去把黃河的堤壩給填上。不然,不把那堤壩拾掇好,往後每年的汛期,豈不都要經歷一次黃河泛濫回流倒灌?」

作者有話要說:emmm,看見有小天使提出女主有點太凡事親力親為了,但其實除了女主算是一個上戰場的將軍,不是躲在戰場後的軍師和政治家以外,作者君其實覺得一個同戰友們同生共死過的將軍,要比一個遠在高堂的皇帝更得軍心和民心。所以,歷史上將軍篡位的事例會有很多,也還有因為畏懼兵權而杯酒釋兵權的典故。

並且,可能因為是女主視角,所以文里寫的都是女主經歷了些什么事,很多其他的事都只是一筆蓋過、甚至沒有提及,比如,東北三省淪陷,鬼子要和南方溝通,勢必略不過北平,現在北平被鐵血軍占了,等於斷了和南方聯系的路子,他們怎么可能會不繼續開戰?女主當然會知道,她只是把北平交給了守在那里的將士。是作者君沒有寫,才讓小天使們產生了這樣的錯覺~